第4部分 (第1/5页)

摆设便觉着这吢王府实不属一般的地儿。

这六王爷与着当今皇帝是同胞所出,故,朝中地位更是想当然,李衡敬他如上,可是旁人看不通,实则是不知,这六王爷乃是当年先皇亲命的军要臣子,旁人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都知先皇重他。

待到了府邸,清桐便扶着乔慧慢慢的下了车,而后便朝着门里走去。

六王爷成婚可是大事,各家老小即使是凡是不做都要将人凑来的,这给一个女人一个名分可不是一件小事,虽然曾经给过一些诸如此类的女人同样的东西,可是王爷喜欢,并且乐此不疲。箫家当是不可忽视,且忽视不得,犹如林中的杂木,他家且是长得最壮的那一颗,怎忽视得?

亦是与着李家同时,接近傍晚时分,箫杰便是与着父亲大人以及兄弟们一道抵了吢王府,待进了大门不久,便看见李衡一家扶老携幼的也紧随其后,他本是无心去望那一眼,只是父亲老远不远的同着人家乐呵起来,自己只当是附和的跟着便是。

老远的瞟了一眼,只见那一家穿的甚是惹眼,竟像了那林中的蝴蝶,一个比一个光鲜,好教别人晓得啥叫色泽鲜艳,想是见了的人定是要问可是哪个染坊这般的大方,上色都不兑些水的。

“清梅清雅今儿可是亮得很啊,可勿将那新婚的王妃都比了下去,六王爷可是要怪罪于你家老爷的。”箫仲说着不禁的笑了起来,外人看着倒是坦然,唯有他自个儿不知笑得甚,终归告知于自己,只是这官场呆的久了,已将这寒暄成了惯语,打去哪里遇见何人都能脱口而出。

“两位公子今儿亦是神采的很,当是大学士的虎子,不比旁人啊。”李衡见人家那般的虚了,只得自个儿跟着虚起来,当是对着虚吧,虚的多了便不觉得多了,习惯毕竟是会成自然的。

“六王爷对李大夫可着实偏爱的很,竟连着家眷都可带着。”箫仲不由的感叹起来,这闺中的女儿竟可随之,可见这李衡与着六王爷的关系,不得不叫人暗叹,可是又为自己决定两个儿子都前去李府上门提亲而庆幸,心里喜滋滋的,打算着,这日后在朝中可是如鱼得水啊!

“只是因着六王妃为清梅的姨姊妹,六王妃本是与着清梅走的近些,便是将这同辈儿的都拉了上。”李衡笑着说着,好不荣幸。

“想是不久,清梅便要进门,宗儿可是高兴的很,嘴上都不离说着的。”箫仲笑着瞎诌着,倒是比说常话还自然。

箫仲本是想着一人嫁去便是,不想那李衡居然慷慨的将两女都许了箫宗,估摸着他是想着这女人公侍一夫且是常事,况且谁不喜这菜轮流换着吃,一个口味的菜吃久了说不定还会拉肚子,故,为着别人的身体健康,他这也是变着法的为自己积德。

清雅无趣的看了一眼箫宗,巧的是箫宗正也看向清雅,两人视线触碰间,突然又被各自收了回来,着实的尴尬。

李衡想着,这箫仲既是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都送过来,实表其心之深,这大学士在朝中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比,旁人眼里看着都是清廉的很,谁不知他箫仲将政策用的是如鱼得水,穷鬼头上搜刮的头皮屑都能将他埋了,若是说大唐的银子在哪里,首屈一指是箫府,既是暗里荤着,这明里可是要素着的,装,乃人之本性,何况有资本装的,就更要装的神乎其神,不然怎么响应政策。

“我的那两个宝贝女儿虽是明里不说,可暗里定是想着那日子呢,两人都协商着当日的嫁衣可是要做得甚样,好不矜持。”李衡跟着响应。

父母之命六

这说了半天,只听得清雅清梅,那位不作声的清桐一如既往的安静着,箫杰可是在那方的蝴蝶中寻了良久,才在最后面观着她的身影,或是因着不鲜艳,故,不显眼。

她只着浅蓝色锦衣,那只是由着白色素线绣着的雏菊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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