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早早的便催着清桐起了,说是要帮着替女儿着装梳发。

“清桐儿时便是水灵,如今一晃眼都成大人了,可是漂亮的很,娘亲却还未得注意呢,今儿便是要嫁了,可是舍不得。”这嫁女儿时总是忍不住的伤心,孙氏可是尽量不惹得女儿流泪,恐是将这妆哭的花了。

“待女儿嫁了后,娘亲可是要常去。”她使劲的忍者,只是告诉自己,今后还是会时常见到的,所以不哭。

“娘定是会常去的,若是去了那里,受了甚的委屈,定是要托人告诉娘,别憋着自个儿。”

“清桐不怕,娘可是答应了的,今后还是要与清桐住在一起的。”见她这般的说,孙氏只待附和着点头,只是眼前的姑娘不知,这母亲岂有常去的理儿?那不是要让人笑话了。

冤家路窄一

待将近午时,箫家的花轿便是随着锣鼓乐声慢慢的进了李府,箫杰与箫宗同时下马,而后行完醮子礼与送贽礼,便由着媒人将三位嫁娘同请上了各自的轿子,而后便吹吹打打绕着京城而行,路上的行人无不观望,都为如此浩大的场面惊叹不已。

待到了箫府,清桐便由着边上的人掺着碎步上前,跨过三道火盆,进了三道门槛,这才在正厅前停了下来,然后接过媒人递于的大红绸,按着堂上证婚人的指示三鞠躬,最后便是将她送到了屋子里。

今儿是她的有生以来最热闹的一天,亦是最安静的一天,见久久地没有声响,清桐估摸着时间定是早得很,想那箫杰定是被灌着。

掀开盖头,这屋里还真是简洁的很,只有一张挂满红色的床,床边有一只四扇屏风,想是让人换衣物时用的,不远处的一张八角的桌子,桌子上摆着合欢、嘉禾、阿胶、九子蒲、朱苇之类的东西,撇过这些便只有床边的一只青瓷的鱼缸,清桐轻轻地走过去,只见鱼缸里有红色及黑色的鲤鱼,他们肆意的在水面不断的吹着气,可是无忧无虑的很。

走近那隔着珠帘的里屋,居然还有一间书房,想是那箫杰批文上奏所用,书架上的书整齐有序的摆放着,随便的翻了几本,见都是礼仪善教之类,清桐便无兴趣的搁回了,到是没有见到要善待贤妻的。

忽地的看到那桌上放着的未完成的画,清桐饶有兴趣的走近,这画中的菊花似乎都在慢慢的绽放,丝丝都不连着,倒是没有注意,这墙上还有字画,字如行云流水,柔刚并具,画如四季之态,好生的叫人欣赏,看着作下的落款竟都是箫杰的名儿,不禁的好笑起来,不曾想,这总是不冷不热的箫家三公子竟也有这样柔情的一面,怪哉!惜哉!

看了好一会儿,似是觉着有些累了,清桐便准备离开了,当走到珠帘边时,那由着她陪嫁的筝竟然被好不当回事的丢在那只脚上,连着边上的鳞片都掉落了几颗,可见放她的人是多么的不在乎,正当清桐准备将筝摆好时,那自长廊上发出的脚步声让她措手不及,急忙行至床边,将盖头盖好,然后安静的坐着。

她听到那门被缓缓地打开,而后便是那人渐近的脚步声,看着盖头下越来越近的身影,清桐死死的扣紧自己的十指,想着如何与他说第一句话,不料,待他行至床边,却忽地的倒在床上,慢慢的打起了鼾声。

再次掀开盖头,只见箫杰静静地躺在被禄之上,俊逸的脸上还挂着细细的汗珠,那呼之则出的酒气覆在他全身,想定是被灌得不轻,于是想将他置好,也便睡的安稳,可是刚伸出手,清桐便是又将手缩回了,长这么大都未帮男人换过衣物,今日教她可是如何下手?若是稍有差池,他醒了可就难得解释了,想着便硬生生的坐于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直至半夜,她终于熬不住,便离他很远的择了一处地儿,取些被禄,自个儿在边上躺下了。

清晨,箫杰朦胧的醒来,自顾着起身,忽见那不远处的人儿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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