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5页)
“醒了?这屋子里的人儿,可是都等着呢。”这是判官在说升堂呢!
大夫人似乎比前几天胖了一些,那本身应该宽身的外衣,如今已经紧紧地贴在身上了,看来是为自己的事情真是操了不少的心;老爷倒是瘦了不少,是不是怕儿子那里不好交代啊?!反正李家是不用交代的,箫家现在风光了,儿子们都比李家的有出息,而李家正好出了事,这不等不让别人高了一等,然后低着头看着你,甚至觉着费劲。
“咳咳咳……”真是没出息,怎么忽地的咳嗽起来了,这本来是想喊喊二老的,这不,只能光顾着咳嗽了。
“清桐,你这都是怎么了?”清雅的脸黄的渗人,天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是不是只有如此的至亲才会可怜自己?她的泪伤极了,想定是不好受吧,“娘,您都将清桐怎么了?她为何这般的模样?清桐可是有了身孕的,怎能受得如此的折磨?”
“你大概是屋子里待得久了不知这窗外的事儿吧?!你妹妹可是不如你的肚子争气,至少你只是掉了,她可是变着法儿的糊弄人,当着别人都是傻子呢。”这个新来的厉害,一语惊人。
“怎会出得这事儿?清桐是不会做如此龌龊之事,除非逼不得已。”清雅极力的争辩,那本就瘦弱的身子,如今更加的颤抖,而站在一边的箫仲却无动于衷,根本没有了之前的关心。
“你可是别不信,你们李家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光是嘴上清高,暗地里可不知吃了多少的荤,此次若不是我们箫家极力的保着,怕不是早就在朝中化了名儿,光顾着看着你们仨人儿在此而已,可瞧瞧你们谁争气的?”
“你别血口喷人,清桐,清桐你可是看着姐姐,这昨儿不是还好好的么,今儿怎就这般的模样了?”清雅一双泪眼,那原本瘦弱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哭得清桐都舍不得起来,急忙一笑当安慰。
“姐姐不必担心,清桐这不是还活着么?!”她说的坦然,实则神伤。
“娘,您这是将弟妹都关了哪里啊?瞧瞧瞧瞧,这活着是活着,可这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身上都臭了都。”这等陌生的声音似乎也不是向着她的,难不成又认了什么干亲?这箫家的干亲本就比至亲还多,也是当然,看看这地位这权势,要巴结的现在不巴结更待何时啊!
“李清桐,念着你爹与老爷本是至交,在朝中相持这些年,本就是不易,是老爷开明,将你家三闺女都进了箫家的门,这死罪可免了,但活罪可是难饶的,喏,这本是该杰儿亲手给你的。”大夫人说着将一张黑字的黄纸扔与了她,可是被揉搓的不轻,这纸竟皱的像被用过的一样,甚是肮脏。
边上的清雅一把抓了过去,仔细一看差点吓得晕过去,那本就轻颤的身体待看完后颤的更加的厉害,“娘,娘,清桐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哥哥向来与嫂嫂不和,这是众人皆知的,况且那后来李家的管家与嫂嫂又有私情,她当是自个儿走的。”
“自个儿走的?这说是你嫂嫂跟着那野男人偷情未遂后远走高飞?”这话简直将清桐的耳膜刺穿,居然说慧子与野男人偷情?何等的屈辱!
“闭上你的嘴。”清桐倾尽全力的将自己沉重的身体支起,似乎人只要站得低就永远得不到别人的正视,于是她不遗余力的站起,搭上清雅的一把,总算是高了起来,“就你们这些廊间云雀,有何资格在此说别人的不是?倒不是各家人都死的光了,无事话聊?”她眉间刚烈。
“大胆,你,你竟敢这般的放肆?”大夫人拍案而起,似是这无聊的人便是她。
“放肆?箫老爷不嫌才拾进家门的李家女儿岂敢?”她本晕眩不已的头似是好多了,“这一纸休书我李家的女儿不需要,留着给你们箫家别的少奶奶用吧。”说罢她便强忍着全身的痛楚转身离开。
这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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