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3/5页)

,细长的眉眼半眯起来,去看自己的小儿子,虽是尽力板着不去看妻主说的地方,却总是管不住眼神往下滑,心里想的事也就多了起来,脸颊处的红晕也越发的浓厚了。

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那种事了,妻主说等再养一段时间才可以。

有时自己下面也会痒得厉害,心里很想去要,这时妻主总会适当地送来安抚,帮着自己很好的熄火,却并没有真正地要过,很小心地安抚着自己的敏感处,怕会弄疼了自己……妻主……待自己可真是好啊……

泽吾正想着,忽然觉得一股暖流扑到了脸上,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想到妻主的好,感动得忍不住哭的呢,后来觉得味道不太对……

“泽吾……”

听到妻主的惊叫,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用手去抹脸,果然……

泽吾扁起嘴,向白霄告着状,“霄,他欺负我……”

白霄看着一脸委屈的夫郎,又看了一眼还在撒欢尿着的儿子,左右为难地苦笑着说:“没,没有,儿子和你开玩笑呢,呵呵,没关系的,童子尿败火……”

那边两位保父强忍着不笑得很大声,躺在摇篮车里的白天仍然维持着熟睡的状态,丝毫没有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个漫长的月子就在奶香与尿香交杂四溢的味道中飘过……

牛奶与面包

金钱和权利这两种东西,就像牛奶和面包一样,总是有些密不可分且相互联系的。

你可以吃面包不喝牛奶,却难以抑制噎感,你可以喝牛奶不吃面包,却很难有裹腹的作用,两者兼顾、两者兼得,只要别贪心、懂知足,倒是可以有两全其美的妙处。

当自己的那对龙凤胎顺利地过了一周岁生日后,白霄又开始重新捡回了被搁置很久的考公计划,目标直指启昌港市政府。

这时的国内形势可以说是一片大好,战争刚刚结束,谈不上胜利,却也没有失败,与远烈国平分秋色地各霸着歧国一半,就那么相峙着,也就那么各自发展着。

“丫头,以某些方面来说,从政谈不上是好事,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你真的想好要打破它了吗?”

风轻月淡的夜晚,白霄和乐老还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摆了一张小桌在别墅顶楼的小花院里,布了两道小菜,品着庄园自酿的米酒,闲聊着。

“已经想过很久了,我不是个贪心的人,对钱财的想法就是够用即可,所以一直没有另立门户,这边帮着四姐打理着庄园,那边和冯伸合伙做着生意,之所以考公……就是想趁着年轻有点建术,等到儿女长大了,我这个当母亲的能送她们一程。”

这两年来,白霄一直没有变,周旋在李枫和冯伸两个人之间,对钱财利益计较得不多,当然两边哪边也没有亏了她。

庄园的规模也非昔日可比,从黄二狗那里得来的另一半也很好的利用起来,成了启昌港数得上的产业,和冯伸一起的事务所也发展得不错,就按此下去,积攒下的钱财也是够用一辈子的了。

白霄考虑得不是这些,她要的是更长远的,为了这个家庭,她要的是有些头脸的、可以拔得一筹的社会地位,而不只是单单的合伙人、总经理,站在别人背后的人。

白霄是个有传统观念的人,她所想的是能为儿女做点什么,又应该做点什么。

儿女成年之前,只有父母亏欠儿女的,没有儿女亏欠父母的,她要给儿女将来的路铺好,——不是宠溺娇惯,而是真真正正的助力。

儿女一天天的长大,自己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还能放松着、止步不前呢。

——这些自己不想靠别人。

“丫头,你啊,谁家想生女儿,倒应该生你这样的,谁家孩子投胎找父母,也应该找你这样的,是她们的福气,操三辈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