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管,你走的潇洒,还没给我分手费呢!”
宫熠咬牙切齿地甩开她,余光里瞥见岑舒砚愈加黑沉的一张脸,心说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糗人糗上天了,怎么偏偏是最落魄的时候,冤家路窄碰上了以前玩过的女人!
气氛一度僵持,宫熠想掏出一叠红票子砸了她,无奈他现在兜里仅仅只有一张五十,还缺了个角。
岑舒砚定住步子,缓缓侧过脸,淡淡对她冷哼一声:“若姑娘执意不要廉耻,引得众人围观,我们定当奉陪。”
一股无形的凌厉轩昂与倨傲之气,瞬时笼罩而下,好似一柄剑,反射着��说暮�猓�辈逅�慕畔隆A钏�挥勺灾鞯兀�焕椎缗�幸话悖�⒖趟煽�耸帧�
宫熠得意地对她抬了抬下巴,拿起剩下的最后一个箱子,跟着岑舒砚往上走。
半晌,就听得背后一道尖细女声砸在地上,“切,敢情是被人包养了吧!你是那种人吧,难怪,当初就觉得你下头那玩意不行。”
一道锐利的白光霎时从天而降,轰一声,把宫熠烤了个外焦里嫩,浓烟直冒。
他嗙的扔下箱子,回头挑起眉梢,盯着她看了两秒,又回头瞅了瞅岑舒砚。轻笑一声,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吐气如兰道:“嘿,本少爷就是宁愿被人包养,也不愿再碰你这一根鸡毛了,怎么着吧?”
岑舒砚不悦地挑起眉头,包养?
开始同居吧。。。。
这房子……好生逼仄啊。
岑舒砚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是轻轻蹙眉。想他从小在西北岑府长大的,虽然比不得永嘉龙府那么大,但也相当宽敞。
但这并不是说他住不了小房子,军营的营帐就不大,但有一点,他是独居,极少与他人同处一室,喜欢自个儿的地方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东西安放的都很有秩序,这样生活与办事起来都能有条不紊的,心里头舒坦。
可是——
眼前这一地的古籍、书本、纸箱子、塑料袋,没解包的被褥,毫无章法横七竖八地铺满了一地,这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他略微施展了轻功,这房里连一个站脚的地方都找不到,那就会像率先冲进去的宫熠似的,狗啃屎地趴倒在地上,四脚朝天。
“哎呦~这群搬东西的混蛋,放个东西当是倒垃圾啊!倒垃圾就倒呗,还攒着劲以为能码出山海桑田啊。啊呀我的腰……岑舒砚,你拉我一把啊!”宫熠仰起脸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盯着岑舒砚,cos小鹿斑比。
岑舒砚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跳了三跳,左右一看,发现一间房有床,跨步走进门。
宫熠的手在空中抓了两下,只有空气从指缝中流过,只好晃悠悠地爬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叹口气:唉,装可怜不管用啊。
看着一地的东西,犹豫了半响,对屋里喊道:“岑舒砚,你整理我爷爷留下的那堆黄纸,我整理其他东西怎么样?”
一分钟后,一个清冷的声音飘出来:“……可以。”
宫熠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像是做出一个很大决定似的,捋起袖子开始干活。似乎东西先要分类吧,他把装书的箱子都给归置到一边,已经是哼哧哼哧。再把生活用品给解包拿出来,有的放进厕所,有的放进房间,已经是哎哟哎哟。跟着把被褥抱起来扔在沙发上,一层层跟剥洋葱似的打开,一床床放到小阳台上去晒,已经是嘿咻嘿咻。
岑舒砚皱着眉头走出来,看着他摇摇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宫熠耳朵尖,愣是听见了,蹭一下从阳台下跳过来,叉腰反驳:“我四肢可亲了,天天晚上挨在一起睡觉的!五谷怎么会不分呢,我爷爷生前经常把他们混在一起放进米桶里,哎对了,那个米桶呢?”
兔子一般跳进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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