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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經做過這樣的夢,夢到在他懷裡,婉轉承歡。他結實的胸膛上密布汗珠,精壯的腰身有力地上下。
想一想就覺得兩腿發軟的畫面。不過那終究是個夢罷了。
他這輩子大概連抱她都不會,更別說像那樣疼愛她了。
綺羅無力地趴在床上喘氣,腦海中像落了無數的雪花,又軟又綿。林勛沖了冷水回來,從地上撿起她的衣裙肚兜,放在旁邊的羅漢塌上,坐在床邊,低頭親了親綺羅光潔的肩膀,把她翻過來,摟進懷裡,查看傷口:「用午膳了麼?」
綺羅搖了搖頭,小嘴還在一張一合地平緩氣息,感覺到他的手指摸過傷口,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一下。
林勛失笑,知道這小東西敏感,用剛才「做壞事」的手指故意滑過她微微腫起來的嘴唇,綺羅氣得一口咬住,惱怒地看著他。
「夫人這樣看我,會讓我覺得是欲求不滿。」
「林勛!」
「好了,穿衣服起來了,我吩咐他們上飯菜。傷口也要包紮一下。」
那傷本來就不重,也不怎麼疼,只要擦點藥就好。偏偏某人剛才失控地一直吮吸,導致那裡出現了一大塊紅痕,現在只能纏了一圈紗布來遮蓋。綺羅一邊吃飯,一邊瞪著坐在對面正看帳本的林勛,咬肉的時候忍不住多用了幾分力道。
林勛勾了勾嘴角,裝作沒有看見,與於坤繼續說帳面上的事情。
等綺羅吃飽了,坐到書桌後面去臨摹畫畫。她那個嚴厲的師父忙完了太后的壽辰,可有時間收拾她了。還好她這段時間沒有荒廢,不然一想起師父的臉,她就下意識地腿軟。
她聚精會神地畫了幾尾紅頭鯉魚,冷不防身邊一個聲音響起來:「看起來像模像樣了。」
綺羅抬頭看他,頗有幾分得意:「是不是比你畫得好?蘇師兄說你小時候最怕畫畫,很多課業都是他幫忙的。被師父發現了,還一起罰你們。」
林勛勾了勾嘴角,拿過綺羅手裡的筆,在紙上迅速勾勒幾筆,一尾魚便躍然紙上,惟妙惟肖。綺羅驚得目瞪口呆,她可是畫了老半天功夫才畫成這樣,他這麼快就畫了一條魚,還畫得很不錯?
林勛捏著她的鼻子說:「小東西,我的畫藝雖然不算出眾,但也是從小苦學的。跟師兄那樣的自然是沒法比,比你還是綽綽有餘。」
綺羅「哼」了一聲,又握住林勛的手:「你說,大伯母……怎麼會突然發狂了?祖母會怎麼處置她?」
「瘋掉的主母,自然是會被看管起來,更壞一些,會被休離送進廟裡做姑子。她應該慶幸沒怎麼傷到你,否則不管她是不是被人下藥,我都不會放過她。」林勛眼裡閃過寒光。
「你說她是被人下了藥,才會那樣?」
「嗯。如果我沒猜錯,是宮裡的秘藥逍遙散。只不知是何人所下。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林勛好像不願意多談。
綺羅在民間的話本里看過逍遙散這個東西。原來宮裡有個太醫提煉了這種藥,服用之後,能使人產生幻覺,性情暴躁。好些後宮的女人用這個陷害得寵的對手,造成她們瘋癲的假象,導致她們被打入冷宮,悽慘而死。後來皇帝知道了真相,就禁用這種東西了。
想不到林勛連這種東西都知道。
邢媽媽在外面說:「侯爺,郡主回來了,請您過去福榮苑一趟。」
林勛猜到嘉康大概也是問趙阮的事情,便親了下綺羅說:「你好好畫,我去去就回來。」
東宮的暖閣外頭,太子妃蘇菀白著臉站在寒風中,大太監銀耳攔著她:「太子妃請稍候,太子現在不方便……」
蘇菀惱怒地推開他,不管不顧地沖了進去,卻看見羅漢塌上赤條條交纏的男女,呼吸粗重。她急忙背過身去,太子趙霽親了親身子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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