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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管事聞言,目光偷偷瞟了綺羅一眼,顫抖地說:「是……是……」
眾人都等著他把那人說出來,他卻牙齒打架,話都說不利索。這時,雨桐跪在地上,行了個禮道:「啟稟郡主,據奴婢所知,應該是三夫人授意姚管事這麼做的。」
尹氏低頭斥道:「雨桐,你胡亂說什麼呢?還不快起來!」
雨桐卻不畏懼,對嘉康說道:「先前院子裡的姐妹跟奴婢提過很多次,三夫人因著上次葛氏的事情對二夫人懷恨在心,所以才苛待她們這些下人。但是奴婢不信三夫人是這樣的人,就私下去調查了一番。發現三夫人身邊的邢媽媽和姚管事走得非常近,邢媽媽還給姚管事塞過銀兩,奴婢親眼看見了。」
嘉康挑眉問姚管事:「事到如今,你還不說!」
「小的說,小的全都說!三夫人先前管內需處的時候,待小的還不錯,她通過邢媽媽來說要治一治二房的人,動不了主人,就給丫環們點顏色看看,好叫她們知道厲害,小的就照做了。三夫人是侯爺的正室,地位尊崇,小的不敢忤逆,但邢媽媽給的銀子小的都好好放著呢,小的一分都沒有花!夫人可以派人去小的房中查看。」
嘉康讓人去姚管事房中取銀子,不一會兒,林瑾捧著銀子回來。她把自己裝銀子的錢袋給嘉康看,兩個錢袋的花紋相似,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林瑾說:「我這個是三嫂送的。」
綺羅的確叫邢媽媽給過姚管事錢,只不過那是為了多拿點銀炭和炭盆,不想讓旁人覺得她有特權,所以用錢買,根本不是為了什麼給二房使絆子。若只是姚管事的一面之詞,綺羅還可以辯上一辯,如今連尹氏身邊的雨桐都出來作證,看來是大房和二房聯合起來,定要坐實了她這心胸狹隘,苛待下人的罪名。
「朱氏,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嘉康嚴厲地問道。她一直就覺得林勛太過寵縱綺羅,養成了她慵懶散漫的個性,現在居然還公然破壞侯府里的規矩,這次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寧溪連忙跪下來,磕了頭道:「郡主明鑑,我們夫人絕對不是這樣的人,這件事有誤會!」
「誤會?你的意思就是大房和二房聯合起來,排擠她一個人了?府里這麼多年,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嘉康怒道,「就算這裡頭有什麼誤會,三房不睦,作為未來的主母,她不該反省一下自己?這樣我還怎麼把整個侯府交到她手上!朱氏,你給我跪下!」
綺羅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說什麼嘉康都會認為她是在狡辯。證據如何,邏輯如何,嘉康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日子,闔府上下因為林勛對她的寵愛,本就對她有諸多不瞞,正愁找不到機會發作。
她慢慢地從位置上站起來,緩緩地跪在地上。
「夫人……」寧溪著急道,還欲再求情,綺羅卻按著她,搖了搖頭。
「朱氏,你就在這裡好好反省!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讓她起來。誰也不准去向侯爺報信!」嘉康說完站起來,扶著寇媽媽出去了。
嘉康的命令,沒人敢違背。眾人紛紛退出去,頃刻之間明堂里就剩下綺羅和寧溪跪著。綺羅咬著牙,臉上的血色都退去,她心中酸澀,第一次覺得孤立無援。這個侯府里,除了林勛,從沒有人真正把她當做家人來接納和對待。她的心很冷。
「夫人,您堅持一下。」寧溪扶著綺羅,不敢離開這裡,又想著怎麼才能去報信。
林驍來給嘉康請安,路過明堂,看到綺羅跪在裡面,連忙跑進來問道:「三嬸娘?這是怎麼了?」
寧溪道:「大公子,奴婢求您,幫幫夫人吧。」
真宗皇帝和眾臣在垂拱殿裡議政,內侍來報,李寧令帶著西夏的使臣團來告辭。
真宗皇帝命他們上殿,雙方說了幾句場面話,李寧令道:「前陣子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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