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页)

秦南召的意思,他在怀疑纪羲禾的身份。

贤妃意味不明地抿唇一笑将信烧了去,只给了那丫鬟一句话:“回去秦府,只说往下查去,但切不要轻举妄动,就算真如老爷所想,我也自有办法。”

“奴婢知道了,娘娘。”

丫鬟行礼告退,折步出了大殿,贤妃闭了眼倚在椅子上,纪羲禾如是大皇子,于她非但毫无威胁,还给了她一个绊倒丞相府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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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后院,妙珠疾步进了院子,正端着糕点朝无中走去的璇鱼瞧见急匆匆妙珠正想打趣她几句,一个话音都未来得及发出,妙珠就已走远了。

璇鱼心神一转,知晓是有急事,也加快了步子忙忙跟上。

“小姐,”妙珠有些急促,气息略喘,“小,小姐,国公府来人下聘了。”

“下聘?”何瑾放书皱眉,瞧向妙珠,俄而,何瑾又冷静了下来,只道:“全数收下就是,与我何说?”

“小姐,是纪公子亲自来送聘书的。”

“纪羲禾?”何瑾这下又有些心绪不宁了。

伺候在一旁的豆黄心中不解,她侧头问了问身旁的竹汀,“姐姐,姑爷怎是来国公府下的聘书,不应是去何府吗?”

竹汀小声答道:“昨个一早何府就来了帖子,说是已经过了族堂,已将小姐从何府的簿子上除名了。”

豆黄一惊,随即皱起了小脸,替何瑾抱起了委屈气恼不已。

璇鱼进屋就瞧见一屋子人皆是不开心的嘴脸,她顿时就迷糊了。

不想什么还就偏来什么,璇鱼前脚进来,府内一小厮,后脚就跟了进屋,说是丞相府的聘礼已经全数搬进国公府了。

何瑾当即就扔下书想冲去大堂,却给几个丫鬟拦了下来,说是大婚前不得相见,不然有失礼节。

几个丫鬟的话,何瑾当然是知晓的,只是她连这婚事都不愿应承下来,还哪有心思管那么许多。以往何瑾贯是不会这般冲动的,但遇到纪羲禾她就全变了个样。

明明知晓前世是非恩怨与其无关,但何瑾就是放不下心头结,要知道前世她是真心对纪羲禾存了相伴白首的念想的,她犹记那日,悔婚的消息传来时,那晴空霹雳之感,顿时慌忙无措,仿若失了支撑自己地梁柱,在那瞬间,何瑾只觉自己给人从云端狠狠毫不留情地摔下,摔得她粉身碎骨,连最后一丝念想都没有了,无尽的恐慌与黑暗淹没了她,她犹如失去了希望的囚鸟,以为自己只能一辈子关在何府的后院受人侮辱,承受委屈了。

尤其是在她想要找纪羲禾讨个缘由却给家丁拦下,如何也见不到他本人的时候,何瑾就彻底绝望了。

每每瞧见纪羲禾,何瑾就会有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这种屈辱刻进她的骨髓,揉进她的灵魂深处。刮不掉,拔不出,只留下无限的憎恨与敌对。

难道她真的要嫁给这样的人度过一生吗,何瑾忽然觉得这是她重活一世遇到的最可怕的事的。

何瑾在屋中呆了一个时辰想法子解决赐婚之事,而纪羲禾那处正是离开国公府不久。

陡然一未见过的小厮让妙珠带了封信,送进院中与何瑾瞧瞧。

是纪羲禾的字。打开信封,仅瞧了一样何瑾就认了出来,前世情意正浓时,她与纪羲禾可没少书信往来,只是今时今日再度瞧见这一手曾被自己夸赞过的好字,何瑾却是另一番心态了。

信纸上只写着简简单单“邀约后山”四字,何瑾看完立即收起信纸抬首瞧向璇鱼,沉声道:“备下马车,即刻同我去南门后山一趟。”

何瑾眉头紧蹙,想起那人便烦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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