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5页)
东方地平线处白光渐现,天蒙蒙的有些亮光,空气中有些微薄的晨雾,轻轻缠绕在旁边的建筑物上,风吹过来,分外湿冷。
黎明前的一刻是一天中温度最低的时候。
William穿衣单薄,在顶楼站了不过五分钟,便整个手都冻红了。
他靠在栏杆处,手支在铁栏上,打了个喷嚏,手一颤,夹在指间的烟便掉了下去,红光一闪,看不见了。
William重新点燃一根香烟。
世界上很多东西失去了还能再来,但也有很多,不能重新来过。
所以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才需要格外慎重,比如选择要不要坚持去爱,比如选择要不要接电话。
他把那支重新点燃的烟扔了,转身离开。
回去病房的时候,江森还在里面,依然靠在窗上,呆呆的望着小如,像是濒临死亡的动物,没有挣扎,只是默然等待。
等待她醒过来,将他打醒,或者打死。
天大亮的时候,来了两名警察,后面还跟了眼睛已经哭肿的Helena。
江森做了个手势,让他们都出去,自己也跟出去,然后关上病房的门。
没等警察发问,江森便走到Helena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那巴掌打得很用力,Helena扶住了墙才没被打趴下,脸上刹时红肿了一块,嘴角破了,一丝血渗了出来。
两位警察同志吓了一跳,William在他们之前拉住江森,江森没有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Helena说:“如果她有事,就不是打你一耳光了。”
Helena先是一愣,然后边哭边叫道:“不是我的错!是她自己要来的!我没有让她跑过救我!我没让她救我!!”
江森眼都红了,犀利地盯住她,Helena吓得腿都抖了,却还倔强地迎着他的目光。若非William拉住,江森一定又是一巴掌上去!
江森说:“Helena,你想死吗?人的死法有很多种,有的痛苦,有的快活,还有的,看起来会像是自杀。”
Helena浑身抖得像个筛子,此时的江森犹如从地域跑上来的恶鬼,能将人活活吞下。她尖叫了起来,“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是她自己不好!被□了她也活该!我恨她!我恨她!”
Helena失心疯一般的尖叫声震慑了整栋楼,小如房门的隔音效果并没有太好。
小如慢慢睁开眼,一入眼便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动了一下,身上很疼,思维似乎有着裂痕,昨晚发生的那幕又慢慢映入了她的脑海。
昨天下午她和Helena去教堂,然后一起在外面吃晚饭,吃好饭小如要回去,但Helena要小如陪她去下她打工的印度人开的小饭店,小如想了想,答应了。
Helena去店里是为了拿她自己遗忘的东西,让小如站在小店的后门等着她,结果她进去好半天也没出来,小如觉得奇怪刚想进去瞧瞧,谁想在这时候听见了Helena的叫声!
当时小如就意识到情况不对,边走进去的时候边打电话给江森,电话通了,可是江森没接。就在那时,她看到了两个男人压在Helena身上。
小如并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如果对方人多,她一定会先逃跑,再思量着别的办法去救Helena,但当时只是两个人而已,她几乎想都没想,顺手端起手边的扫把就扔过去,高声叫道:“救命啊!”
小店的前厅是客人呆的地方,后面是厨房,厨房过来才是店主人的住宿区域,后门在住宿区再往后些的地方。后门口连着一条狭窄的走道,很脏乱,也很偏僻。
都说洛杉矶的白天属于繁华和富贵,洛杉矶的夜晚是犯罪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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