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小贾是个漂亮开朗的男孩子,虽然性子有点野,却总是一副充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样子,那是他最羡慕的。虽然觉得小贾未必能跟他这样一个无趣的男人定下来,但还是渐渐走在了一起。小贾曾经说过看中的就是他的身材,於是本来就喜欢运动的自己锻炼的更是积极。毕竟他已经30多岁了,他怕守不住这个才20出头的男朋友。

小贾虽然在外面玩得凶,但是对著他还是挺乖巧的,也不会乱花钱。有个人陪著自己,依赖自己,对著自己撒娇,刑磊就很满意了,哪怕隐约猜到小贾在外面还有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的条件摆在那里,他也不打算束缚那样一个贪玩的男孩子,反正只要他不离开,也许就能这麽过一辈子了。

但是老天爷显然没有如他所愿。签下那张保人证明的时候刑磊并不是没有迟疑的,但是小贾说借的是给姐姐动手术的救命钱,而且那个数额也没有大到一辈子都还不起,小贾还说了借钱的是他的好朋友,不过是例行地找个担保而已。

後来才知道那个数额被小心地涂改过了,借钱的也不是什麽朋友,而是地下钱庄,而钱的用途,却是拿去赌博。这一切都是那个杀上门讨债的人说的。那个叫秦越的追债人年纪不大,面目俊美但是满脸邪气,似乎是地下钱庄的头头,一副发号施令的架势。

虽然衣冠楚楚,但刑磊很快发现,那不过是只衣冠禽兽,竟在听到自己一下子还不上的时候便邪笑著说可以钱债肉偿。

差点怀疑自己听错的刑磊自然是不愿意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光天白日之下竟然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挣扎了,打骂了,干架了,直到被压制在地上仍然是不从的,然而秦越一句“那你是打算让我找上你的家人麽”便直接把自己压垮。

他们是混黑道的,有什麽干不出来呢?他在家乡还有已经老去的双亲,在异国还有正在发奋的弟弟,喜欢上小贾,做下了蠢事,那都应该是他一个人担著的啊!他怎麽能祸及家人?於是,抵抗的手劲倏地减弱了。

心仍然跳得很快,青筋仍在一根根的冒出来,但是想到那巨额的债务,想到自己最重视的家人,手最终死死地抠在了地板上,任由讨债的青年粗鲁地在身上动作,留下地板上指甲被一根根折断拖出的血痕。

他从不知道,那种行为竟然会是那样的痛。像是为了故意羞辱他一般,那禽兽根本没有脱自己的衣服,也没有脱刑磊的衣服,只是拉开了拉链,一把抓起刑磊的子弹内裤,把裆 部的布料攥在手里,在身前用那轻薄的布料狠狠地刮弄著敏感的股 沟,在背後则让那充满弹性的布料勒进了股 缝大力厮磨。

他能看到自己的性 器歪著头在布料的边缘滑了出来,被青年用手指弹弄了好几次,直到慢慢在缝隙中伸出了脑袋,小心翼翼地半抬起头。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身为男人──即使不甘愿,仍然会在暴徒手中勃 起,即使被强迫,仍然无法大声哭泣。

他还记得那条子弹内裤是小贾买给他的,说他以前穿的四角裤太俗气,哦,对了,为著这份迟来的生日礼物,自己还心软的签下了那万恶的保证书,是自己贪心了麽,一切都是多麽的讽刺,他却连冷笑都乏力。

像是为了说明这一切都只是玩弄般,当那邪恶的手指碰到连自己都没碰过的部位时,并不猴急的插 入,只是在穴 口的褶 皱上打著圈,他还记得,自己被激得腰部一下下地抖动著,口中发出了让他想咬断舌头的嘶哑呻吟。对方有多猥 亵,自己就有多脆弱。

他为什麽不像个贞洁烈女一样自我了断呢?死了真的能一了百了麽?他怕,他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他怕看不到学生们可爱的脸,他怕看不到书中奇妙的世界,他最怕,在自己屈辱地死去後,家人还要为他伤心难过,又或者,代替他被这样的恶人逼迫。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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