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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宜的温度。

看着池中被暖水催开的荷花,还有舞台上那群裹着兽皮的舞姬,这里还真是北国男人销魂的好去处。

舞姬们跳得很好,每个人都妖娆得好似夏日草原上的胡狼,她们用舞蹈激起了宾客的征服欲。那些豪饮玉酿的宾客似乎都在思考同一件事,用最小的代价驯服最烈的美人。

陈珈感慨的看着这一切,没想到转了一圈,她得同这群姑娘一样,承欢于一个根本不喜欢的男子身边。

今夜真要这样?真的要辜负谢济轩?长久以来,这男人一直在教她东西,想把她拉出潜藏在心里的怪圈。可惜命运弄人,谢济轩知道他在和未来的南朝皇帝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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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原来是你

更新时间2015…2…10 8:04:51 字数:3232

覃月到了,可能是散朝就过来的缘故,他居然身着甲胄。褐色的皮甲衬得他愈发气宇轩昂、丰神俊朗。

他的来到让席间放浪形骸的宾客们安静了下来。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这身打扮不太适合得意楼,坐了片刻之后,他随一个小厮离开了大厅,朝得意楼的后院走去。

当覃月身着一件银灰色卷云纹织锦长袍重新入座后,陈珈已经抱着琴坐在了舞台中央。

负责主持的侏儒只说弹琴的姑娘是得意楼的花魁绵绵,今夜是她初次登场,待她演出结束后,宾客们可以花钱购买绵绵姑娘的(初)夜,价高者得!

陈珈低垂着头,宾客们只能看见她的侧颜。只见她一言不发的挑弦弹琴,完全无视舞台下方坐着群什么样的人,这目空一切的姿态还真有几分花魁该有的狂妄。

琴声响起时,随着袅袅琴音而起的还有她的歌声,声音不大,浅吟低唱的感觉似乎也只是为了愉悦自己。

“有花堪折直须折呀,你要记得啊!莫待无花空折时,才想念它……待冬去春来,花谢又开,年复一年啊,盼有人疼惜,有人抚慰,有人占有它。别把我当作无意栽下的野姜花,任香味在你身体里它恣意的散化……”

谢济轩走进得意楼就被台上的姑娘震惊到了,台上的姑娘他认识,那张人皮面具是他亲手做的。花魁绵绵,他讪笑,不知道水西王唱得是哪一出。

台上姑娘开始唱曲时,谢济轩原本平放在双膝上的手掌瞬间紧握成拳。心道:南宫裕把珈珈带走竟是让她来得意楼当花魁?他和水西王到底要做什么?什么人值得他献出珈珈?

陈珈唱得很好,她满脑子想得都是谢济轩,这首原本要唱给他听的歌曲又岂会唱不好?可惜谢济轩无心听曲,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首曲的每一句词都极富深意。

“有花堪折直须折呀,你要记得啊!莫待无花空折时,才想念它……别把我当作无意栽下的野姜花,任香味在你身体里它恣意的散化……”

一曲罢,陈珈安静的抱着琴站在了舞台中央任人打量。

侏儒适时喊道:“得意楼花魁绵绵……价高者得。”

一个权贵醉语道:“曲子听着还不错,人看着却冷冰冰的。来,给爷笑一个呗!”

陈珈抬头看着那个权贵微微一笑,微翘的嘴角带着一分轻佻,两分疏离、三分笑意、还有四分杀气。这不是笑,是一种挑衅,一种有钱就买我走,没钱别说话的挑衅。

这种笑容谢济轩见过,香江冰原上,陈珈动手杀人后就是这种模样。他不喜欢她这样子,她眼里的疏离和杀气不用伪装,那是她骨子里透出来的。只有被人伤害过,亲手杀过人才会有这种表情,想到她曾经受的苦,他只觉一颗心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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