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页)

年少一时意乱情迷埋下祸根,或是说除了她,他谁都不娶的这种爱情文艺八股词句?

难道她的面子都给放到地上踩了还不够,原来这男人兴高采烈邀她回家吃饭,就是要给人这场面的惊喜吗?

那么,他做到了,这对她范景涓来说的确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惊喜,至少世界上没多少人遇过吧?

这么说,老天爷对她还真是得天独厚呢!

“你不准走——”侯竞语气急败坏的,揪着范景涓的手不让她走。

他真巴不得一枪毙了自己,早不挑晚不挑,选的这个时间偏偏让这两件事撞在一起。

别在这时候跟他生气,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她就不能顺他一次吗?

“侯竞语,我警告你放手——”范景涓也恼了。

她不想趟任何浑水,她可以不要男人、不要婚姻,所以那女人要他,那就拿去吧,她只要有这孩子即可。

她范景涓就是骄傲得不跟其他女人争男人,宁可多费一点心思对着客户钩心斗角,那起码上千万元的利益诱惑,还比较吸引她一点,至于男人,管不住的性冲动,旺盛的贺尔蒙分泌,那就去自生自灭吧!

越想越恼火,她第一次感觉被耍的滋味是这样令人厌恶,男人怎么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喜欢、爱这种字眼,难道他们不怕亵渎了这些神圣的感觉吗?

还是这些话对他们的价值就像是路边摊一件一百元的衣服,多得汜滥。

“不放,你不要又想回去躲在你那骄傲的城堡,相信我,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不准走。”

“为什么我不能走,难道还要继续留下来看你们上演‘白头宫女话当年’的蠢戏码吗?这出戏演了一个晚上了,即便没有太创新的高潮迭起,但是也该有闭幕的时候,你又凭什么叫我不准走?”

“就凭我是你肚里孩子的爸爸。”

“侯竞语,谁知道这天底下有多少女人的孩子在等待认祖归宗,好喊你一声爸,但是,这绝对不会包括我范景涓的孩子。”

她长年酝酿培养的冷静,总在和侯竞语的争吵中捎磨殆尽,再一次扬起手,就在挥下的那一刻,她不经意瞥见张子翎存心看戏的嘴脸,然而骄傲如范景涓,她的情绪绝对不可以成为任何人茶余饭后的一部分。

甩下手,她深深的呼吸,再吐出的声音是收敛后的声调,“侯竞琰律师,今晚我没开车来,可否劳驾你送我一程?”她转向角落的侯竞琰。

侯竞琰看看弟弟,又看看范景涓,最后点点头答应。

范景涓要走,侯竞语却怎么也不让她走,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说什么都不放,“你不要走,等我们谈过之后,怎么接你来的,我就会怎么送你回去。”

“不需要!”她咬牙拒绝。

“竞语,不要这样,她现在的身体是该早点休息,我帮你送她回去,你好好把事情处理好。”侯竞琰见两人僵持的拉扯,在母亲请求的眼神中,他开口排解。

侯父也威严的说:“下个礼拜一,我会安排孩子做DNA比对,是侯家的孩子,侯家就会负起责任,现在竞语你先放手,让你大哥送范小姐回去休息。”

“婚事呢?”张子翎问。

她就是想看那爱得死去活来的两人争锋相对,你负我我负你的对峙。

“娶或不娶,则另当别论。”侯父是天生的王者,讲起话无人能反驳。

说完,也就意味着,今晚的闹剧,就此划上句点吧!

坐在车上,范景涓胃揪着发酸,微热眼眶像是要涌出泪来,却在她强行的压抑下,蓄满了双眸。

“你还好吗?”侯竞琰问。

这件事来得荒谬,但是却有着无穷的杀伤力,即便他想捍卫些什么,却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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