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一个难以解释的谜。
是什么事使那嬉笑风尘的异人耿耿于怀二十年?他仿佛记得神手头陀在携带他离开洞庭的时候,东方异曾经提起“二十年前恨事”这句话,难道这事与他的唯一传人凌鹏有关?或者师父百练羽士和神手头陀之间,存在着一桩多年来的齐蒂!
但转念之间,又觉不对,假如‘南北双奇”心存介蒂,神手头陀岂肯为了救治地,牺牲数十年苦修武功,可是,他为什么不肯说明,反叫自己赶回南岳去问师父呢?
这疑团在他脑海中缠绕不休,唯一的办法,只好赶回南岳。
一面思索,一面赶路,这一天,途经湖北重镇襄阳附近,默默寻了一家靠近汉水的酒楼,独自买酒解闷,遥望江中如森桅樯,舟艇如梭,不知不觉,已到黄昏。
他平生很少饮酒,此时胸中闷郁不解,不免多喝了两杯,酒入愁肠,最易沉醉。醉眼朦胧中,忽见一叶轻舟,顺流而下,转眼间,泊在距离酒楼十余丈外岸边,从舟中闪身跃下一个身着紫衣背插长剑的年轻少女,冉冉直向酒楼行来。
韦松此时内功已有一甲子修为,夜中视物,毫发可辨,故此虽当黄昏,瞥目间,已觉那少女身材相貌,竟然十分熟悉,连忙揉了揉眼睛,这一看之下,却不禁骇然一惊——。
原来那少女竟是“万毒教主’田秀贞。
韦松一惊之下,酒意顿消,脑中百念飞转,惊忖道:这丫头在君山之上,邀聚中原六大门派,一呼百诺,何等威风,怎会独自一个人跑到襄阳来了?
这念头尚未转过来,少女已行到楼下,韦松钢牙一挫,暗道:合当天下苍生有幸,今天让我为武林同道,除此一害。旋身而起,顺手取出一锭银子,抛在桌子上,大步迎下楼来。
才行到楼口,那少女恰好正拾级登楼,两下一照面,韦松早已提聚真力,方要亮拿出手,却听那少女一声惊呼,叫道:“韦表哥,是你!”
韦松一怔,掌势蓄而未发,凝目细看,那少女已喜孜孜奔上楼来,一面叫道:“韦表哥,真是太巧啦,我一眼就认出是你—一”
韦松突然倒跨一步,沉声喝道:“丫头,站住,你再敢走近~步,别怪我要出手了。”
少女闻声止步,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诧问道:“你~你—一你不是韦表哥。”
韦松冷笑道:“哼!我正是韦松,但是你呢?”
少女忙道;“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你的表妹一一除文兰。”
韦松晒笑道:“你倒会冒人名字,徐文兰早就死了,你休想骗得过我。”
“什么?”少女怒道:“韦表哥,你凭什么一见面就咒人?”
韦松道;“此地人多闹市,我不想惊世骇俗,你敢跟我到江边去谈谈吗?”
少女气得脸上通红,顿脚道:“去就去,谁还怕你!”
韦松也不答话,两人一前一后,离了酒楼,片刻已到江边,韦松扫了那小舟一眼,冷冷道;“教主的护法也来了吗?何不叫他们一齐下船来?”
少女又气又怒,冷笑道:“你说些什么,我一句也不懂,十年不见,你一定是疯了。”
韦松笑道:“我才没疯,也不会狂想独霸武林,邀约七大门派,聚会君山,却在酒中暗下迷药——。事到如今,你不承认也不中用了。’少女惊道:“韦表哥,你说什么!谁在君山邀约七大门派?谁又在酒里下了迷药?”
“自然是你教主干的好事。”
“你胡说,谁是什么教主!我是你的表妹徐文兰,难道你真的忘了?”
“田秀贞,你不用再想假冒我表妹名字,告诉你吧!我表妹早在半月以前,便已去世,我亲手埋了她,然后才赶到君山——。”
少女惊道;‘韦表哥,你是怎么啦?自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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