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告诉他:她已经不想做他的干女儿了。可若稍一不慎而惹怒他,那她在高雄还混得下去吗?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么复杂?一个午餐约会竞像已威胁到她的人生似的,刚刚她还庆幸自己是个幸运儿,可才一会儿工夫,她却有种大难临头的不祥感觉;莫非她的楣运仍未终止?

“咏琪,你想太多了。子麟,你说是吗?”俞大海一怔,随即笑着望向一直保持沉默的他。唔,他今天也未免太沉默了点,而这异常现象实在启人疑窦,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梁咏琪会有这么多的顾虑,而她这顾虑却是一针见血,姑且别论她这顾虑是否发自肺腑,单瞧她小小年纪思虑就如此周密,就够让他更喜爱她一点:因为她看似天真,脑筋却不天真,若日后加以调教,一定能成为保险界的女精英。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你没有那种心思,又何需在意别人怎么说。”江子麟淡淡的回道。老实说,对梁咏琪这番表白,他还真是意外。毕竟俞大海一开始提到保单的时候,她那欣喜的表情就像小孩吃到大人给棒棒糖般开心,尽管她极力掩饰脸上的表情,可眼睛是骗不了人的。然后紧接着俞大海说要收她做干女儿,她的眼里充满了¥,孰料在提到举办宴会的时候,她的眼神却全变了,变得令他无法捉摸。她究竟在想什么?毕竟有一个高雄首富的干爹,离飞黄腾达的日子实指日可待,结果她却说出那样的话,莫非她也察觉出了俞大海的真正用意?但这—切对她而言可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像他这样富有多金又英俊潇洒的男人,就算她打着灯笼也难找到,反倒是他还得跟个老狐狸斗法,且明得还不能得罪他,而她……唉,这么“好康”的机会若不把握,那就太傻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梁咏琪有话要说,实在是这好运来得太掹太快,让她不敢接受,担心会乐极生悲。

“抱歉,上个龙虾浓汤。”此时,服务生正好来上菜,打断了她的话。

待服务生离开后,俞大海和江子麟不约而同、很有默契的停止了谈话,悠闲的享受这顿午餐!梁咏琪只得耐心的等他们吃完,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可一直到午餐结束,她都没有机会把搁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一切似乎已成定局?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这顿午餐她没花到半毛钱,不但保住了面子,也留住了荷包里本来就不多的钱。

跪在庄严的神佛法相前,梁咏琪在膜拜完天公庙中的大小神只——当然连供桌底下的虎爷也没忽略,毕竟今年是虎年嘛,岂能遗漏掉它。不过为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求个签。很幸运的,她连掷了三个圣杯三口语),并求到了一支签。她忙不叠的按照签上的名称,从放置签词的柜筒拿出一张签纸。

“咏琪,你求到签了?”梁咏琪正想看里面写什么时,身后突然传来叶可人性感低沉的嗓音。

“是呀。”梁咏琪眼巴巴的看着她边说边抢走她手中的签纸。有没有搞错?她这求签的人都还没看,怎么可人反倒比她还关心。当然,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想,因为她太熟悉叶可人的“能耐”了。只要说一句她不爱听的话,就得有心理准备——准备接受疲劳轰炸。说到这个,她不禁想起另一个远在台北工作的好友范桃花——一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女孩,偏偏她的个性洽好和可人完全相反;胆小怯懦的她在一家公司任职行政助理的工作。事实上,行政助理这工作对她而言并不太困难,问题是,一向依赖家人、朋友的她,竟然会独自北上,且到现在都没打电话跟她们哭诉,这实在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不过她还是坏疑她究竟能撑上几个月。

“欸,快去找个算命师来解签。”叶可人兴奋的收起签纸并快速拿起放置在供桌上的金纸,边走边说,她一向对算命具有高度兴趣,世上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存在,而梁咏琪这一连串的遭遇,或许该找个算命师来批一下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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