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全力的拼了一把,她的后路已经彻底断了,只有考到北京,只能与程灏在一起。
所以她不知是感谢他,还是记恨他。
散伙饭大家都无比兴奋,程灏理所当然和流年坐在一起,着实让一群人跌破眼镜。班主任却慢条斯理发言:“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俩不正常,只是不说而已,呵呵,我看你们是越谈恋爱越有学习的劲头。来来来,程灏流年啊,我得敬你们一杯,在你们的努力下,创造了我们班的神话。”众人哄堂大笑,流年颇为不好意思,眼巴巴瞧着班主任喝水似的喝光一杯酒。程灏大大方方喝完自己的,倒去她杯里的一半:“喝一半就够了,老师你不带欺负我女朋友的。”
流年又羞又恼,端起杯子就喝,恨不能把脸埋在杯子里。
六月末放榜,流年的分数超出模拟考的成绩,程灏成为全市文科状元。果然是他们班的神话。流年拿着分数单给阿婆报喜:“阿婆,你看,我能去北京了。”
学校伸手救助,那家医疗机构愿意继续照料阿婆,流年答应每年寒暑假去做义工。学费学校会替她打助学申请,并出资送她去北京。一切安排妥当,通知书也就到了。
但程灏那里自分数出来后便失去了消息,仿佛人间蒸发。流年也忙,这个签字那个确认,整天跑来跑去,都是她一个人在忙。
最后是拍毕业照,偏偏只有一个程灏没有到场,老师似乎毫无知觉,同学们议论纷纷,有好事的还来问苏流年,她也是一头雾水。转念一想,他大概是先去旅游了,早在毕业前他就说过,要去新西兰看外公。
七月末,程灏已久不见人影,流年每次去他家都是大门紧闭。她终于有了不祥的预感。
阿婆的身体相当不稳定,站着就能睡过去,连日来发了几天的高烧,流年留在医院里照顾她。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暑假会过的如此混乱,连自己的身体都出了问题。她担惊受怕的月事终于来了,伴随着小腹剧痛,又涨又闷的疼。她半夜爬起来,欣喜之余又十分难受,凉席上鲜血淋漓,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这样的事又难以启齿,疼痛持续了好几天,血流不止。最后实在难受至极,她一个人去了离家不远的小诊所。
那个女医生心惊肉跳地替她检查完毕,冲她挥手:“去大医院,马上就去,你还走得动吗,没人陪你来?”流年说没有,女医生一脸暴怒:“这都是什么事啊,走走走,我带你去医院。”
他们素不相识,陈医生却二话不说关了诊所大门招出租车。上车流年问她:“我到底怎么了?”陈医生看了她半天后摇头:“我不确定。”“严重吗?”她反问:“你多大了?”“十……八。”“待会儿去医院,你呆着别动,我去替你填病历,我认识一个医生,不用等,直接去看病。你父母在吗?”
流年疼得吸气:“我只有外婆。”陈医生一时没明白过来:“你爸妈呢,不在身边?”流年咬唇:“没了。”
陈医生半点不含糊,把她带到市医院,立刻去买病历。流年清清楚楚看见她填的病历卡上写着年龄25,婚姻状况已婚。
她被摆弄来摆弄去,最后检查的医生面目严肃,问她的生理周期,甚至婚龄,有无怀孕史,一概由陈医生作答。
检查完毕,医院的住院部连床位都收拾好了,陈医生交的押金,让她立刻住进去。住院部医生要求通知家属送日常用品过来,并质问:“你先生呢,出这么大的事,你先生不在吗?”
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高中生而言,宫外孕是什么,流年没有概念,她只知道自己怀孕7周半,并且,那是一个错误长在她腹腔之中的生命。她抵死不愿住院,最后陈医生答应先带她回家收拾东西,但隔天一定要去医院动手术。
流年怕得要命,她从后院围墙溜出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去敲程灏的家门。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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