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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蕭婧卻不像蕭景軒想得那般步步緊逼,反而誠懇而坦然。
蕭景軒在腦中思索蕭彥的動向,現在他也看不清蕭婧的目的,他過於被動,也得不到任何有力的支持,就像任人魚肉的家畜。
「我嗎?張若勻的好兒子?您下了步險棋。」蕭景軒開口,他想套出更多的消息。
成囂集團為了抓住機遇、打壓對手,幾乎要吃空了鄭家,鄭家後面迅速敗落,蕭彥頭上要算上最大的一筆。也就是因為這樣,張若勻才有機可乘。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鄭家還是鄭家,轉移戰地,跑去了寄北,蕭婧雖是個不受寵的孫女,好歹也是讓鄭家得以有一絲喘息之機的功臣。論手段和財力,蕭景軒既克不住蕭婧,也鬥不過蕭彥,顯然從一開始,就沒人打算讓他就怎麼簡簡單單過一輩子。
張若勻當年和蕭彥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時,是合作夥伴,比和蕭彥一同扶起成囂的鄭喬還要了解成囂的現狀和蕭彥的困境。
鄭喬不管怎麼說都是個大家閨秀,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經年累月衣來生手、飯來張口,骨子裡傲,習慣了被伺候寵著,卻不不會打點家中上下,也不事生產。她能給蕭彥的只有鄭家的一筆家產,和一個算是美滿的家庭,這解得了近渴,卻不是長遠之計。
當時各大勢力暗流涌動,家族間互相制衡,有什麼好事誰家都想占上一頭,可畢竟僧多粥少,總會有輸贏。成囂看似勢頭強猛,其實如履薄冰,蕭家是典型的暴發戶,沒有什麼厚實的根基,稍不注意就會落得個曇花一現的結局,為了保住成囂,蕭彥和鄭喬也算是做盡髒事,經不得細查。
這也是張若勻敢去折騰的最大原因——她知道蕭彥非常需要她,但是她眼裡容不下沙子,也做不到屈尊就卑,她要的,是和蕭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她舉家搬到瑞士。當年投機倒把,拿準了沒人敢輕易動她,上上下下得罪了不少人。她敢回來嗎?而且,還是回來幫你?或者,蕭彥?」蕭婧像是聽到了極大的笑話,樂了起來,語帶譏諷。
敢和張若勻這種喜歡破釜沉舟的賭徒合作,心高氣傲、自命不凡的蕭彥就是最好的例子。張若勻向來就不怕攪渾水,她就怕亂不起來。鄭家就是被張若勻折騰出口子的,最後口子越開越大,入不敷出,連老巢都保不住。
蕭彥只能棄車保帥,放棄了鄭家。
這還不算,張若勻為了搞垮成囂的後家,讓蕭彥動了歪念,竟然親自牽了蕭家和趙家的紅線,趙家的大女兒——劉芝柏。張若勻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她對別人狠,對自己更恨,為了拆散鄭喬和蕭彥,可以把心愛的人拱手讓人。
鄭家入資後,成囂雖然終於沒了後顧之憂,但是蕭彥哪情願受制於人、為別人做嫁衣?鄭老爺子想蠶食成囂,收為己用。
趙家雖說不上豪門,也算是祈臨中說得上名號的家族,也能幫襯蕭彥一把,蕭家和鄭家窩裡一斗,各家立馬進來各插一腳,想壓制住成囂的發展,都元氣大傷。
張若勻遊走於各個家族,可以對以前的仇人既往不咎,化舊仇為新恨,既挑撥鄭蕭兩家,又聯絡兩家仇人,下的一手好棋。
蕭彥落難,八方刁難,能不能保住成囂不說,蕭彥也自身難保。蕭老爺子獨斷專行,把成囂交給了蕭彥,卻被他這樣糟踐了,蕭彥頭上的幾個大哥可就坐不住了,也參與進來。蕭彥可謂是腹背受敵、四面楚歌。
蕭彥急需一個好拿捏的軟柿子——趙家簡直就是量身定做的親家,故伎重演,攀附上了趙家。
按理來說,於蕭家常年交好的白家為不二人選,兩家臭味相投,世世代代交往,蕭彥落難,白鑫也是不離不棄,但是蕭彥聰明,他留著心眼,他從來不動白家,白家算是他給自己留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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