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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聽到慶和帝聲音沉沉,道:「朕倒是不知,寧國公竟是這樣教導女兒的。真是好大的膽子,在宮裡都敢如此撒野!」
話說到最後,語氣中已經滿是厭惡。
顧錦寧嚇都要嚇死了,她如何能知道,自己方才不過是被顧珞給氣糊塗了,卻被皇上逮了個正著。
她更知道,自己方才的行徑她是百口莫辯。
若說只是姑娘家的不愉快也就罷了,可偏偏顧珞比她長了一個輩分,她此刻更是無從狡辯,只能磕頭請罪道:「皇上贖罪,是臣女一時糊塗,臣女並不敢真的對小姑姑不敬……」
正殿裡,聞著風聲的嫻妃急急的趕了過來。
她也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齷、齪事會被皇上看到。
這讓嫻妃簡直是恨不得上前給顧錦寧幾個耳光,更恨寧國公夫人這樣不知所謂自作主張把顧錦寧給送到宮裡來。
可心裡再是窩火,嫻妃看著慶和帝時,也只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口道:「臣妾給皇上請安。」
說完,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兩人,又道:「皇上,寧丫頭被寧國公夫人寵壞了,竟是衝撞了皇上,臣妾這就讓人把她送出宮去,令寧國公夫人好好教導。」
這話讓顧錦寧臉色一白。
皇上那番訓斥加上嫻妃娘娘這樣急著送自己出宮,這若是傳出去,自己還如何做人。
而且,自己惹了皇上不喜,日後怕是再不可能往宮裡來的。
而自己對二殿下多年的傾慕,也成了笑話。
想著自己淪落至此,她急急磕頭就道:「皇上恕罪!」
只她再怎麼請罪,嫻妃又怎麼可能留餘地,此刻嫻妃只想趕緊把這礙眼的東西送出宮去,這樣也不會惹了皇上不愉。
很快,嬤嬤們便帶了顧錦寧下去,徒留顧珞一人跪在那裡。
顧珞永遠都忘不了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皇上救了她,更忘不了,方才在入宮的路上聞著周貴人的哭喊聲,而此刻,見到顧錦寧被拉下去,她的指尖更是一陣顫、抖。
見她這樣,嫻妃只當她嚇壞了,剛要讓宮女帶她回屋裡去,可沒等她開口,卻聽慶和帝道:「若換了別人,便是為了彰顯溫柔賢良,該也會替人求情的,你卻沒有,朕倒是好奇了,這是為什麼?」
顧珞聽著,更是攥緊了手中的帕子。
可沒等她斟酌好如何開口,卻聽慶和帝一聲輕笑,又道:「你很怕朕嗎?怎的每次見著朕,都這樣低垂著頭。」
顧珞緩緩抬頭,強讓自己聲線平穩道:「臣女並非怕皇上,臣女只是擔心在皇上面前失儀。」
顧珞不知道的是,她再怎麼裝作鎮定,此刻她的舉動在慶和帝眼中就是明明白白在說瞎話。
好在,聽著這話,慶和帝也沒再為難她,更沒有再問她為何不替顧錦寧求情,轉身就往嫻妃的寢殿去了。
看著慶和帝離去的背影,還有空氣中殘留的似有似無的龍涎香,顧珞終於再也堅持不住,癱、坐在了地上。
卻說嫻妃緊跟著慶和帝進了屋,她是侍奉慶和帝身邊的老人了,這會兒見皇上緩和了神色,也便沒了方才的不安,笑盈盈道:「皇上過來,怎不先差人通傳一聲,臣妾好做準備。」
慶和帝坐在檀木椅上,輕抿一口茶,卻是似真似假道:「若朕差人通傳,今日又如何看到這齣好戲。」
這話聽得嫻妃嘴角的笑容不由僵了僵,她這會兒是真的有些琢磨不透,皇上難不成真的因著方才的事情遷怒了自己,還是單純只是一句玩笑話。
可不管她心裡怎麼想著,她也只能強撐著嘴角的笑意道:「皇上,也怪寧國公夫人平日裡管束不嚴,教導無方,臣妾也沒有想到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說完,直接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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