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 永远不过时 (第4/6页)

“审视”自己的锐利武器,它能够让我们的人生充满意义。当我们长期坚持写作时,内心的负面情绪便会如潮水般逐渐退去,内心也会变得如同一池静水,在岁月的磨砺中愈发澄澈透明。

那么,究竟怎样才能写好文章呢?

一、老舍先生在《老舍谈写作》中提及了“不怕”的理念。。所谓“不怕”,恰似许多人在学习写稿子时,犹如惊弓之鸟,一拿起笔便惶恐不安。他们觉得写稿子乃文人之专属,故而在写作时必须文绉绉,耍耍笔杆子,认为若只是写大白话,定然会遭人鄙夷。实则,此等想法大错特错。我们理应沉心静气,无所畏惧,写大白话即可。毕竟,大白话乃是我们日常之活语言,是最为贴近生活之表达方式。亦有部分人惧怕写不好,然写不好实属正常,无甚大碍。许多人之所以惧怕写砸,恰恰是因这不必要之担忧作祟,故而迟迟不敢动笔。经验丰富之作家告诫我们:要有勇气写砸。先完成再求完美,毕竟尚未写就之文章皆不能称之为真正之文章,仅为我们内心之些许想法罢了。永远不敢动笔,就永远无法真正驾驭写作之技巧。这恰似学游泳,若不敢下水,又怎能学会呢?唯有自己亲自动笔,方能更为深入地了解他人之作品,从而习得一些写作之诀窍。在写作时,应随心所欲,畅所欲言,有多少便写多少。写完一篇或半篇后,再去阅读他人之作品,如此,我们将会收获颇丰。

《财新周刊》总编王烁亦曾言,思路本就如繁星般发散、断片化,故而莫要指望先于脑海中完成整个创作过程,而后再“下笔如有神”。于大多数人而言,最佳之法乃是随时随地将那些断片之思路与灵感记录于纸上,如此可为大脑减负,而后再于纸上对这些零散之内容加以整合。况且,若我们只是一味思考,而不落笔记录,大脑之负荷将会愈发沉重,那些稍纵即逝之想法亦极易忘却。

二、好文章恰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是在不断修改中诞生的。古往今来,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那些文章写得好的人,无不在修改上下足了功夫。俄国作家契诃夫曾言:“写得好的本领,犹如匠人删掉朽木的技艺。”《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历经十载,反复增删,其对作品的精心打磨,犹如匠人对璞玉的雕琢,令人赞叹;鲁迅写完散文《藤野先生》后,修改多达 160 余处,这种对作品的执着追求,如工匠对精品的执着,令人钦佩;《坟》的题记虽仅有 1000 余字,他却改动超百次,其严谨认真的态度,恰似雕塑家对每一刀的斟酌;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据传前后修改过七遍,仿佛建筑师对大厦的精心设计;海明威的《永别了,武器》的结尾,重写了 39 遍才满意,恰似音乐家对每一个音符的反复调试;海明威写《老人与海》,改了 200 多遍才付印,犹如画家对每一笔的深思熟虑;《不畏将来不念过去》的作者十二,在出版前将书稿整整修改了十二遍,宛如裁缝对每一针的细致缝合。有句话说得妙,先行动起来,你就成功了一半。写作亦是如此,没有人能够一蹴而就写出完美的文章,好文章皆是经过千锤百炼而成的。

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写完文章后,总会将其如珍宝般贴于墙壁,以便随时修改,有时一篇文章甚至会修改到片甲不留。他的老伴担忧他过度劳累,劝说道:“何必如此自苦,难道不怕先生嗔怪吗?”欧阳修却笑答:“我不怕先生嗔怪,只怕后人耻笑。”美国着名小说家约翰·欧文也曾说:“修改是编辑的灵魂,作为一个小说家,改写占据了我人生的四分之三。”这些都如明灯般,充分彰显了修改在写作过程中的关键地位。

三、好素材并非是如探囊取物般轻松搜出的,而是如积土成山般慢慢攒出的。对于一名写作者而言,学会收集和整理素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诚如俗语所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写作素材恰似那巧妇做饭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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