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5页)

白荷蹲下想救醒陈静,她相信金玲会躲起来。她拉静的手时发现静的掌心死死扣住一块U盘的内芯。这也许是另一场阴谋。她把它举起来呈给金玲,金玲站出来,把它举至微光里,就甩手扔还给白荷。

“我不对其他事有兴趣。”金玲一副漠然的样子,好像没懂白荷的意思。

白荷把芯片放入静手里,合上她的四指。

“静,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阿嚏——阿、阿嚏——

“慢点,慢点。”

“你是,白荷!”陈静一下子窜起来坐着,看来她的身体无恙,“阿嚏——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看到你躺在这里,看了好一会儿你都没动过。你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鼻子很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怎么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

陈静的手滑向背后,她没打算站起来。

白荷来拉她,“你快起来,地上凉。”

陈静另一手仍然藏着,身体使劲往下坠,都被白荷拉得歪倒了。

“你怎么了,腿受伤了吗?”

“啊,”陈静点头,“你不要拉我,让我缓一会儿。你怎么来的?”

“我晚上跑步,每晚都来,”白荷指向山上面,“就在我们原来滑冰的那条路上,从上跑下来。”

白荷蹲在她面前,问她:“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站在这后面的拱篷上穿越时空吗?”

“不记得。”她并不大嚷大叫,说话都配合地极小声,一副从前惹人怜爱的小猫模样。猫不想做和不想说的谁也不能胁迫成功。

“就在那边,我们一起爬山,”白荷指向那条被铲除的土坡,“那年冬天我没站稳滑下去了,你说什么也不肯伸手拉我。”

“我们走吧。”陈静站起来。

“这儿有很多回忆,你不会不记得吧?”

“你说些什么莫明其妙的。”她又像小时候生气不理人那样子扭过头去,“这么晚了我得回家。”

白荷拉住她的胳膊,“你记得这件东西吗?”

“这是你的字。”她看了看就还白荷。

好视力呀!就像她不是主谋。

“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的字什么样了,你记得好清楚,让我很感动。”说到“感动”二字白荷几乎要咬死这两个音了,“这个堆煤场下有冤魂,魂灵离开尸体而不灭就只能附着在横死的泥土里。”这是笑子喻书上的描写。

陈静振了一下。

“从前你就喜欢一些奇怪的东西,讲些奇怪的话。”

白荷拉住她。

“你让我走!”她要甩开白荷。

“你有秘密,你有心事!”

她怔住,快速抓住白荷,“呵,你是哪一伙的,你以为我的丈夫死了,我就好欺负了?”

“要你东西的人是如此认为的。”

“白荷,我没有秘密。”

“那你怎么在这里?”白荷的一只手□□衣袋,她的衣袖被陈静粘了融雪和泥的手抓脏了,“有那秘密你活不过明天。”

“白荷,”陈静温柔地站在那里,手扶了一下由缎带松松拢住的发尾,“你不该趟这趟浑水。不过,你听我说,付世仉在省城,我有他对头的贪‘污‘罪证,只要交出去,那人就倒了。这东西比那多少年前的秘密重要。但要悄悄地做。”

“对我来说,还是从前的秘密重要。”

静想跑,金铃站了出来,静被夹在中间。

“你是,金玲?”静又转向白荷,她居然比刚刚还镇定了。

“白荷,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做。”金玲的声音凛冽得像冬夜的风。

“和你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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