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5页)

,莫叔,您别这么说,我知道莫婶是心疼徐铿才那么说的,我也的确做得不对。”

“是,你莫婶的确是心疼大少爷得紧。”莫叔像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地说起来:“二十年前,我们唯一的孩子在车祸中遇难,你莫婶可是一夜白头的,后来徐太太把大少爷寄养在我们家里,说是寄养,其实就是雇佣我们。大少爷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乖巧懂事,从来不对我们耍脾气,和你莫婶更是情同母子。大少爷真是帮了我们很多,还特意买了默居让我们养老,他这几年画画的收入几乎全花在里面。我们很早以前就知道大少爷心里有个姑娘,就是那幅画里的姑娘,他称那个姑娘为阿什么罗,反正就是神话里的一个人物。他偶尔也会讲一些关于这个姑娘的事给我们听,这个姑娘力气很大,很霸道,也很可爱。那次在特殊学校抬钢琴,我就猜到大少爷心中的姑娘就是吕小姐你。

本以为你们有这个缘份重逢,应该能好好发展的,谁知后来却是……难怪你莫婶会着急了,呵呵,不过我对大少爷有信心,好事多磨嘛。你上次从默居跑开,大少爷可是难过很久。这两个月来因为徐先生的案子,再加上手臂又受伤,大少爷的意志是消沉不少,但我看得出,大少爷一直不愿意表明自己的心迹,还是出于爱护吕小姐的心意。之前是因为吕小姐身边还有二少爷,大少爷自然不愿意多插一脚,后来又发生车祸,大少爷也是心有余悸,不希望吕小姐再受到伤害。不过,我老莫可是摸着心口说一句,大少爷对吕小姐真是始终如一的。唉呀,我今天说太多了,刚才还说你莫婶话多,这下话多的成自己了。吕小姐,我今天说的这些你可千万别告诉大少爷啊,他脸皮薄着呢。”

看着莫叔神采飞扬地说完这一席话,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笑,是被莫叔的憨态可掬逗笑,哭,则是为徐铿对我的情根深种。他对我的感情我早有感觉,只是今天听到莫叔亲口说出来,还是格外震动,想起那天我在默居对他的指责,不禁愧疚起来,我真是太自私了,尤其在他面前,只想着自己的感受,却没有考虑到他的想法。我一时语塞,想了想,说:“他的手伤怎么样了?”

“今天把绷带拆了,剩下的就是复健了。”

“好,明天下班后我去默居,告诉莫婶,我想吃点清淡的。”说完我调皮地冲莫叔眨眨眼。

莫叔忙不迭地点头,连声说“好”。

其实那天沈彦钧已经把我和徐铿之间的那层纸捅破了,如今莫叔的话不过是又证实了一番。放下无谓的心理负担后,我发现和徐铿的相处很愉快,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他总是让着我,我也只有在他面前恢复野丫头的本性。我去默居的频率越来越高,陪他复健,陪他画画,听他讲他的画和他的经历,然后品尝莫婶的手艺,最后由莫叔送我回家。而我也才知道,原来他和他的画在海外华人圈里颇具盛名,徐先生遇害后,虽然他也得到了徐氏的股份,但好象只有百分之一,徐氏的财政大权基本上由叶家姐弟控制,他未成年前只是每个月可以领到固定的生活费,幸好他的画作兼具商业和艺术元素,所以经济上也算优沃。

他经常发短信给我,“早上好”和“晚安”必不可少,白天也很多,有些是平常的问候,有些是冷笑话,有些是他的感悟,我有的回,有的一忙起来就忘了回,他也不介意,只说发短信有利于练习左手,不过我知道这只是他的借口,他是在不好意思。说到不好意思,他倒是真的很容易脸红。有一次我看见他试着抬起右手臂刮胡子,失败了几次后,我怕他因此产生挫折感,于是抢过刮胡刀,说要帮他刮。他对我的建议很意外,但仍然一如既往地纵容我,摆出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我踮起脚攀上他的肩头,凑近观察他的面部和颈部,寻找合适下手的位置,谁知他却涨了个大红脸,被我嘲笑半天。

他似乎不再谈起他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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