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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是背后算计的好手,阴狠人物啊,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
福王浑然不知道这一切皆是出自朱由崧暗示,帮凶走狗只是辅助策划而已。
犹是如此,目光不由的在朱由崧脸上瞟了两眼,朱常洵双眼眯了眯,心里禁不住想到:
“福八眼下也七岁了,有那帮家伙眼在身侧,会不会被带坏了?也是时候找个教习了!这个家今后总归是要传给福八的,要不真被带坏了可不好。”
不管是什么时代,也不论是何身份地位,身为人父人母,总归是希望自家孩儿成长为人中龙凤。
朱由崧被他瞧得胆战心惊,心下暗道:“他这是想干嘛?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福八啊,老爹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学点东西了!”
朱常洵一开口,语气中少见的含有一丝慎重,道:“你看王府教谕选谁好,只要你喜欢,父王一定帮你请来教习恩师。”
“你看他怎么样?”
也不待朱由崧反应,一手指向了场中的青年文士——严正,道:“知道他吗?万历二十七年,河南濮阳茂才第一名,万历三十年河南道试夺得举人第一,才华横溢,远近闻名于京城、南京,是为年轻一辈数得着的人物。”
“如何?”
朱常洵拿了个茶杯托在手中,慢慢悠悠吸了一口,想来以严正的才华教教福八蒙学是处处有余了,他敢不认为福八会反对。
 ;。。。 ; ; 众人齐声大笑,原先压抑的气氛消散一空。一帮人大人长,大人短的,朱由崧看在眼里,心里很高兴。
这帮家伙除了原先锦衣卫,本就没有官职在身,眼下却是互称大人,虽然是客气话,却也从中体现出了这个新形成的小团体围绕在自己身边其本质的所在——利益!
不管如何,这是自个希望看到的,任何事不怕做不到,就怕不敢做。当初确立谋划时,心里也早有了准备,走到这一步是预料之中的事,朱由崧有的也只是坦然。
除去眼前之事,朱由崧想到了府学祭酒这种清流之类的儒士,其实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去撩拨他们,在如今这个时代整了一个就如同捅了马蜂窝,麻烦就会接踵而来。
文人好名,若是整过了头就会跟你不死不休,虽然不怕,却也不想去自寻麻烦,也没这个精力去应付他们,有些事情只有一件件去做,急是急不来的。
心里有了打算,朱由崧也不再去纠结这事儿,顺着对大家开口道:“好了,科场舞弊可不是小事,你们在查案过程中定要小心谨慎,以免走露了消息,不然我们可就被动了。”
此事事关经后大局,矿山是朱由崧必得之物,它不同于安徽罗河矿产,那边眼下还未到收税时,离洛阳也远更插不进手。因此城南伏牛山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整体布局中的重要一环。
朱由崧不敢掉以轻心,一脸慎重道:“此事事关大家前途(钱途),安全局锦衣卫一定要用心,接下来这段时日就将精力集中起来,人手不够就多招募些外围人员,不要怕花钱!”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朱由崧站起身,目光炯炯地扫向一干帮凶走狗,挥舞起手中的拳头,意气风发道:“舍了小钱就是为了挣大钱,告诉兄弟们,为了钱途要有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豁出一切的去干,你们可明白?”
“是,少爷!”
众人被撩拨得似乎有那么一点热血沸腾的感觉,昂头挺起胸膛大声回道。
“嗯,不错!”朱由崧微笑的点头,对这帮家伙的表现十分满意。
“少爷,那个……”
也就在这时,一声突兀的嗓音响起,内里似乎有那么一点忐忑的意味,只见阮标壮硕的身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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