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金龟婿,都给你提供了一个好平台,让你有机会达成所愿。
如她所说,她已经调到全港最重的一只金龟,与其踩着高跟鞋端着酒杯把脸笑僵,不如窝在家里捧着爆米花看美剧。而且,现在还不是曝光他们关系的好时机,白飞扬那边以为她在闹脾气才没有对小天采取进一步手段,一旦让老头子知道她和沈牧梵真的在交往,那小天的处境就危险了。所以,她想再瞒一段时间,等跟沈牧梵关系更稳定,等他对她的感情更深时再挑明。
她明确表示没兴趣,沈牧梵也不勉强,还推掉了许多邀请,陪她呆在家里看电视。当然,好几次都像今天一样,看着看着就滚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过后,白之音累得两脚发软,趴在他胸口直喘气,暗暗感慨做这事可真费体力,难怪专家说一次性相当于跑了1000米。
她累够呛,吃饱喝足沈牧梵却精神满满,抚着她的背问道,“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
白之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屁,她扭得腰都要断了,刚刚蹲着起落,这会儿脚还在打颤。
没听见她回声,沈牧梵嘴角微翘,故意说道,“没舒服?那我再努努力。”
话落,他大手掌住她的腰,把还埋在她体内的某物往里送了送,吓得白之音连忙压住他的手,娇声求饶,“不要了,我好累。”
他依言停了动作,大手抚摸她光滑的臀,笑着调侃,“这么不中用,一次就累。”
白之音咬紧后槽牙,腹诽道,什么一次,他是只释放一次,可她是小死了三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沈牧梵把手从她的臀移到前面,兜住两只晃悠悠的小白兔,慢条斯理地揉捏,“你今天好像很敏感。”
白之音没吱声,由着他玩自己的丰满,不是她不阻止,而是她摸清这男人脾气,你越反抗他越来劲,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本以为他捏几下就会放手,哪晓得他揉着揉着动作就变成了拨弄,还专挑红嫩的顶端,弄得她又痒又疼又胀,没几下就发出难耐的呜鸣。
压住他作乱的手,白之音娇嗔道,“别弄,难受死了。”可能是生理期要来了的关系,这段时间胸部特别敏感,脱衣服时被扫到都会带来奇异的刺…激。
“怎么个难受?”沈牧梵掌着她的肩膀将她立起来,手指拨了拨那耸立的顶端,坏坏一笑,“音音,你这里硬得像小石子。”
这些天白之音早已见识过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过听到这样色…情的话,还是赧红了脸,捂着胸骂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为耻,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么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说下去更黄…暴,赶紧挥开他的手,抬身从他身上翻下来,正打算下床去洗个澡,就被他从后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压在身下。
“干嘛呀?”白之音不悦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红唇,揶揄道,“谁叫你流那么多水?”
白之音横了他一眼,“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气,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转而跟她说起正事,“周日有个舞会,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没想就拒绝,顿了顿又解释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出席宴会。”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次不一样,不是普通宴会。”
白之音被他蹭得痒痒,用手挡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么?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话里有隐隐的不悦,“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证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对的。”白之音以身说法,“像我证件上除了年份对,月份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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