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页)

的日子喝那么多酒做什么?”拉着手从头看到脚,就差搂在怀里爱抚一番。

永安侯的脸黑了又黑,挣开手,草草施了个礼,闷声闷气地回了声我没事,接着转头给他爹问了个安,拧身去下首寻了把椅子坐下去。

锦言站在一旁眯眯眼笑着没人没搭理,正琢磨着是要上前见礼呢还是先当会儿潜水员,等人家想起自己时再冒头。

“是锦言吧?”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响起,抬头看去,左上首的驸马任怀元正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中青年美大叔一枚。

锦言立马侧身行礼,“见过驸马爷,小女正是卫氏锦言。”

“哈哈,无需多礼,”驸马展颜一笑,温言道:“既是一家人,称我父亲即可。”

“卫氏是吧?”公主快速瞥了驸马一眼,点点头,“既然归家,就是自家人了,侯爷一向尊贵,你要谨守本份,莫失了侯爷的体面……”

“行了,快敬茶吧,”永安侯不耐烦,“用了早膳还要进宫呢,她既进了门,要训要教以后有的是时间!”

“你!”被破了功的公主双眼一眯,忿忿地横向儿子。

“怎么和母亲说话呢?”驸马瞪了任昆一眼,“公主息怒。可否先敬茶,别误了进宫的时辰?”神色平和。

长公主扫了他一眼,轻轻点点头,“罢了,这次就饶他一次!敬茶吧!”

屋里伺候的嬷嬷在堂前摆上了两个大红花开富贵纹锦垫子,永安侯起身,掸了掸了袍角,站到了锦言身畔,有嬷嬷端了茶立在一旁。

两个跪下叩头。

“父亲(母亲)在上,儿媳(儿子)给您敬茶。”

异口同声却内容迥异的男女合声!

厅堂内鸦雀无声,气氛陡然莫名的紧张起来,安静又压抑。

有什么不对吗?锦言微抬头,上首驸马和公主神色不变却又齐声沉默,侧首,一双冷淡的眸子注视着她,永安侯面无表情。

尼纳?

锦言看了看坐在左上首的任怀元,公主不是说要行家礼嘛?明明是左首为大呀,难道她把左右搞错了?

糟了!所谓座位与家礼都是说说而已?!只她一个人当了真?!

锦言暗自哀嚎,出了一身白毛汗,干脆将错就错,反正她没怎么学过规矩,总不能为这个打杀她一顿吧?

她双手将茶盏举过头顶,再次开口,声音甜美温润,:“儿媳锦言给父亲敬茶。”

驸马任怀元惊愕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坦然受礼,笑呵呵接了茶,连饮几口:“好茶!既进门,即为任家妇,日后当孝敬父母,侍奉夫婿,有不懂之处多向公主、长辈请教。

微侧身,看向长公主:“此番昆哥儿成就终生大事,全赖殿下操劳,”复看向永安侯:“子川,你年纪不小了,今又娶妻成家,以后要孝顺母亲,夫妻相敬。带你媳妇一起给你母亲敬茶吧。”

永安侯点头称是,再次举过茶盏。

锦言有样学样,同样三叩首,双手奉茶过顶:“母亲在上,儿媳给母亲敬茶!”

长公主亲手接过任昆的茶,取了大红封。

永安侯脸一僵,“娘,你给我红包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给新媳妇的嘛。

“你娶亲了,娘了却一件大事,就等着来年抱孙子了……”长公主满脸慈爱,扶起儿子,眉开眼笑。

永安侯黑着脸,不耐烦地催促:“说这些有的没的做甚?快些喝了茶,等下还要进宫呢。”

长公主收了笑,重新坐好,看着下方跪着的锦言没言语。

锦言安安静静跪着,双手稳稳地举着茶盏。

釉红彩绘鸳鸯的茶盏,鲜亮的颜色寄身在白嫩的手中,愈发显得白得净,红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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