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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真是遗传的,精神上的血统
“我只是想要尝试说服你,虽然我知道成功率几乎为零,而且答案也已经显而易见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你的位置已经越来越让人觉得不放心,你要做什么,每一步的谋算如何,恐怕都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左右和影响,而这些影响后面的后果如何,你要明白,你已经不是一个人。”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抚摸在一张木板上,这木板看上去倒是打磨的干净,若不是那个煞风景的“奠”字,恐怕论谁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一具棺材。
上好的老柚木……打造的竟然是棺材。
一排排,排出去,两位数。
密密麻麻的人头,打着伞,天上乌云密布,到处都是风风火火的壮汉在那里喊着号子,吹着号,法螺呜呜作响,也有呼喝着什么归去来兮的文人,倒是石觉星这个老杂毛一如既往是萨尔温江最让人不省心的大教主,俨然就是一个邪教教主。
比之之前,可真是要简陋的多,人虽然多,和以前比起来,却又少了,而且这里,并非是萨尔温江特区的东北富庶地区,这里就是小城小镇,到处都是看得见的装甲车坦克碾压过的痕迹,四周没有什么像样的大型建筑,就算偶尔看到一两个,也是完全不给力。
布满了弹孔。
这些棺材,倒不是要活埋,也仅仅是出殡的时候,收敛的时候,让人风光一下,到最后,还是要一把火烧了的。
看得出来,这一次当地的土人多了许多,站在密密麻麻战士的身后,穿着茅草蓑衣或者简陋的雨披,要不就是黑布伞,战士们都是面目严肃,恨不能喷火出来,也有年轻的学员在那里看着,偶尔还要别过头去不敢看或者不忍看,再或者就是怕哭出声音来。
张贲和尚老板的对话结束之后,他从几个保镖的簇拥中走了出来,中山休闲装,天气因为下雨降温降了许多,长长的披风俨然就是苏制军服的那种做法,若是戴上一顶军帽,就和当年的斯大林差不多了。
此时要他命的人,恐怕是更多了吧。
周遭几人也是顾不得那么多,只管护着,身上都是挂了两件防弹衣,大兵们多半都是自动步枪挂在胸前,以前这边赶趟子混钞票的老兵走了三分之一,留下的三分之二有不少是想再搏上一把的,大多数则是想扎根在此。
不论怎样看,这一地的乱邦气象,已经被冲淡了许多,若是能立个一国,便是被朝廷说上一声撮尔小国,那也有了“从龙”的功劳。
而且整个缅甸看来看去,也就只有张贲这里还有点人样,别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没有什么意义。
夏天的热气还没有散去,这光景,却是降了一点温度,连绵不绝的北边雨,下的久了,河水也满了上来,不过这几年修了河堤,河道和疏通了许多,那些树木倒卧,杂草丛生的自然景象,也只能从照片和影视画面上追忆。前头还站着许多记者,有些人甚至千里迢迢从外国赶来,就为了拍一拍如今风头最盛的东南亚军阀。
这个名叫张贲的家伙。
看上去像是一个华裔,有人这么想着。
却不料那些早就获得消息的人嘴上一撇:华裔?人家是正儿八经从中国出来的人
江南自古多有仗剑豪杰,到了末代,风景秀丽商业频繁,倒是让人觉得旖旎柔弱了起来,却不知道,华夏大地,从黄河到江水,又何曾少了这般猛士勇者。
那些高鼻子蓝眼睛的洋鬼子,嘴中嘟囔着什么,大英帝国的记者更是有些泛酸:多年之前,这里可曾是帝国的殖民地哩。
羡慕嫉妒恨,满肚子的酸水没处倒。
约翰牛也终究只能抱着白头鹰的大腿挣扎,想来到时候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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