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2/5页)
入为主的概念后推测变容易起来。年纪不大,武功高强到这个层次,自己还听过他的声音,只有暴雨朱文了。但不合理的是他为何要帮自己呢?
溪云本来打算立即赶回去与丁在明等汇合,免得他们担心,这时却迟疑起来。朱文是敌是友尚无法确定,当初他对自己和清流下手可是半点不容情,自己此时又受伤颇重,若他突然对清流下手,自己怕阻止不了,倘若大闹起来又会惹起铁拳会注意,到时境况就越发复杂麻烦了。
连溪云自己都未意识到,他的思虑已变得更加周密谨慎,比以前的不思不想进步太多了。
一时不知该去哪儿?溪云环目四顾,这是个不大的院子,主人该是文雅之士,西角种着小片竹林,还有一小块菜地,心念一动,微微一笑,直接闪入竹林,盘膝坐下。
溪云刚坐下没多久,“呼~”风声一震,墙外有人道:“你还真够大胆的。”
溪云霍然立起,双目精芒一闪,朱文!他故意留在墙外是避嫌还是设计?
“我没有恶意,你身上血腥味太重,很容易追踪。”
溪云内息刚一提聚,便听对方发声,立即意识到朱文对内息波动已达到一个惊人的敏感度,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感官中,不由暗暗皱眉。低头一看身上,果然血点遍布,因伤口细小,早已封闭止血,他没有注意到血腥味的问题,到底还是经验不足。
“你看到我一点都不惊讶,你知道是我?”溪云终于跳出院墙。
朱文主动退后半丈,以示无害。
雄伟的身躯,俊朗的面容,脸上却多了几分憔悴风霜之色。溪云打量着他,暗暗奇怪。
朱文微微一展嘴角,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你看到我也不惊讶。”抛过去一个包袱,“先换衣服吧,铁拳会还真挺难缠。”
包袱是一件月白长衫,溪云感觉他并无恶意,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朱文先行,随口道:“从打斗痕迹上看出来的,”见溪云一副不解的样子,微一迟疑,解释起来,“从院子遭破坏的痕迹可以推测出打斗的是两个高手,一个用剑,一个用的是竹杖或木棍之类的兵器。从剑痕、尖孔的痕迹上还能判断出攻击方向,也就可以确定打斗两人的站位,然后就知道用剑那人受伤走了,而另一个还没走,再结合一些其他因素,就知道是你了。”
溪云点头受教,这些东西他并非没有眼力看出来,而是不懂得去看,而朱文当时应该只扫了一眼,却能看出这么多,可见眼力非凡。“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朱文忽然回过身来,深沉的目光罩顶溪云,恳然道:“我找清流。”
两人在巷子里停住,溪云与他虽然只交谈了几句,但能感觉到他是一个豪放之人,这种人通常也容易冲动,所以他先说道:“清流是被陷害的,现在我们能证明杀害朱丽珍和张芬桦的是旗山剑派之人。”
朱文浑身一颤,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忽然咬着牙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给人感觉十分冷肃,“带我去找清流。”
溪云听他不问如何证明,却执着要找清流,暗觉奇怪,而他身上气息波动剧烈,似乎要大动干戈,只是不知到底针对谁,为以防万一,又道:“何冲锐是旗山剑派弟子,他被周义信害得掉下悬崖,他可以证明。”
“他被周义信害得掉下悬崖?”
溪云见朱文第一次露出惊讶之色,不由松口气,讶然道:“你好像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朱文迟疑片刻,终于点头,“我该向你和清流道歉。”口风一转,又道:“何冲锐怎么证明?”
溪云却道:“道歉就是你要见清流的目的?你是怎么知道凶手的?”
朱文见溪云眼中带着怀疑,微吸口气,道:“不先回答你的问题,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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