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西手段素来厉害,轻巧赢了这次官司,据说雇主给了不少的钱,两人关系看起来也是不错。只可怜了那些农民工,所有人一心都要求死,江西这次也是真的犯了众怒,电视里乱七八糟的报道,他并没有出面,直到真的不耐烦,才用商人圆滑的手段,掩盖了这件事,虽然在电视上表现的很斯文,可是姚妁偏偏就晓得,这男人,在心里得有多不屑。

“那些个正人君子说的有多愤世嫉俗的,骨子里还不是一样都下作的厉害,别说你讨厌那雇主了,我见了都烦。”江西笑了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形,越发漂亮起来,可眼神却像是涂了毒一样,像是细针,密密的,漫不经心的靠在身后的榻榻米上,她一直怀疑他有软骨病,总是喜欢软软的靠着,却极有气质和杀气的。

“这么违背良心的事情你都做,迟早是要下地狱的。”姚妁不喜欢吃日本车,都他妈生的,怎么吃,况且她是四川人,吃辣椒长达的,看了这些东西也是从心里烦起来,眯着眼睛对着江西笑,七八寸的高跟鞋有些卡脚。

“要是跟你一起下,那也是好的。”亦真亦假的话,江西却说的开心

姚妁白了他一眼,好整以暇的说了句:“我知晓你只是想要知道我还爱不爱许秣然,我只能跟你说一句,我曾经是真的很爱他,在监狱里面的时候我不止想过,若是他出面救我,我会不会原谅,我以为我会,可是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我发现,放不了其实不是他,只是那些回忆。江西,我想好好生活,想这个没你们那么优秀,但却真心想要生活的男人在一起。”

“你怎么晓得,我不是好好过日子的人。”

“我没那么厉害。”姚妁微笑:“先走了。”起身之后鞠躬就踩着鞋子吧嗒吧嗒的离开。

江西靠着榻榻米似笑非笑的:“原来是,真的不喜欢了。。。。。。。”

许秣然正依靠在皮椅上看文件,秘书说了两句,他一直不开口,只是觉得心中很尖锐的疼痛了一下,像是有刀子,一点一点的挖开,眼前也是一片的眩晕,像是黑暗中蹦出的星光,他会后悔么,心里咯噔了一下,却也瞬间抛开,声音低沉,细腻的皮肤仿佛是泛着光一样。

姚妁出店门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声音依旧温婉,依旧是姚妁听也听不懂的日文。

一出去姚妁就明显的感到不对劲,往对面看了很久,那是一个年龄很大的人,满脸沧桑,眼里泛着浓重的恨意,姚妁觉得眼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手忙脚乱的揽车,坐了上去,路上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想,才终于记起来,那就是江西那混账官司里面最大的受害者,农民工里的领头人,姚妁永远记得,那个人是怎样给那雇主磕头,希望可以回家过年,而那个雇主又是怎样践踏他们的,其实更让那些农民工气氛的是江西,他当时坐在自己的跑车里面,露出那张脸,笑的有些漫不经心,其实这样才是最最践踏人心的,只怕那人恨死了他,如今见到姚妁与江西关系密切,动不了江西,恨到她头上来了,她忽然就有些恼怒,怎么倒霉的事情一个一个就跑她头上来了。

回到家的时候,姚妁将报纸翻了出来,看着那些工人血与泪的控诉,心下也是不忍,只是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太多,人们的心肠也都硬了起来,这就是一个极其诡异的世界,黑白颠倒,美好只是外界的假象,姚妁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些个人,是如何歇斯底里到绝望,就像她一样。

最后也没有选择报警,姚妁只是觉得江西这件事情是过分了,过于明目张胆的,而那雇主名声本来就是坏到极致的,如今出了这事,对谁都不好。

倒是江西打了电话,慢条斯理的:“最近得小心点的,只怕那些人不安稳,若是出了事,怪不得我。”

姚妁恨得牙齿发痒,想说怎么不关你丫的事情了,要不是你请我吃饭,能出这事么,你丫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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