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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然。&ldo;我就那麼好?&rdo;

&ldo;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對我而言……如果阿青親我一口，我就可以為你去死。&rdo;

徐季青冷哼。&ldo;誰要親你。&rdo;

&ldo;不親也沒關係。不親我也最喜歡你。&rdo;

心口湧進一絲一絲的甜味，像是在溫水裡緩緩化開的冰糖。

他終於安下心來，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已經空了出來，被褥上卻還留著顧沈的體溫，和淡淡的木頭香味。

徐季青坐起身子，這才看到陳兆一已經坐在桌邊，不知等了多久。

&ldo;小王爺，你沒事吧?&rdo;見他醒來，陳兆一忙問。

他搖搖頭，起身坐到鏡前，陳兆一隨即跟過來，站在身後替他打理頭髮。

&ldo;顧沈呢?&rdo;他問。

&ldo;出去買早點了，他走了我才進來。&rdo;

&ldo;哦。&rdo;

鏡中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面色卻格外紅潤，浮著兩片桃花似的緋紅。徐季青腦海中立刻浮現起昨天夜裡的種種，臉頰便又更紅了一些。

&ldo;小王爺，接下來怎麼辦?&rdo;陳兆一一邊幫他束起長發，一邊問。&ldo;你就這麼跟著顧沈……私奔嗎?&rdo;

徐季青聽得一驚，這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否認。&ldo;誰要跟他私奔了。&rdo;

&ldo;那，咱們還回清風堂嗎?&rdo;

徐季青略一點頭。&ldo;還是按原計劃，等那富商替我贖身吧。&rdo;

&ldo;顧沈豈不是……會有些傷心。&rdo;陳兆一試探著說。

他若就這樣跑掉，那老鴇勢必會向官府報案，不知會鬧出多大的亂子……他猶豫一陣，到底還是下了決心。

顧沈回到客棧院子裡時，孫二麻正在樹下練拳，一見他便笑起來：&ldo;小兄弟一夜春宵，今天更是意氣風發，氣度不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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