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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王子與野獸的觀感。
宴會主人一臉愧疚地迎了上去,語氣中都是自責,「真是不好意思南先生,今天讓你經歷了這些不好的事情,不過你放心,這個事既然是在我的局子上發生的,我就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南介抿了抿嘴,隨後扯起嘴唇笑了笑,「安總客氣了,又不是您的錯,宴會來人眾多,您也不能事無巨細。」
宴會主人姓安,南介曾有過一面之緣,但對他印象卻不太好,因為南介總覺得安總是個勢力眼。當初他和江盛還沒離婚時,安總對他是笑臉相迎說和他志同道合如同忘年之交。現在他和江盛離婚了,要不是拿出手中的請帖,早被安總叉出來了。
但,人是不能得罪的。
安總還想再寒暄寒暄,蔣予北卻沉著臉打斷,「行了,既然安總想代勞那事情就交給安總處理了,我們就離開了。」
安總僵了僵臉,而後馬上擠出一抹善解人意地笑,親自送倆人出了門,目送著車子離開。他總感覺蔣予北似乎上了樓後心情就不大好,暗自琢磨著一定是被黃大海氣到了。安總咧開嘴笑了,他還愁一直找不到巴結蔣予北的路子呢,這不黃大海就親自送上來了?
於是,不出意料的,黃大海沒過多久破產了。
蔣予北是心情不好,跟黃大海確實有一點關係,但卻不大。他心情鬱結主要是因為南介忘了他。
忘的一乾二淨。
在樓上浴室,蔣予北朝南介伸出手想要拽他起來,可南介卻避嫌的自己撐著浴缸站了起來,起身後他緊了緊披在身上的衣裳,很鄭重地彎腰朝蔣予北道謝,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真誠:「真的謝謝您,要不是您的仗義相救……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雖然提錢會有些俗氣,但也聊表我一點心意,您看三十萬怎麼樣?」南介看著蔣予北發黑的臉,連忙道:「抱歉是有點少,那五十萬?」
蔣予北不但黑了臉,連身上的氣壓都低了幾分,南介又改口道:「一百萬,」加完價南介羞的臉頰通紅,他低垂著頭很是不好意思,不安地絞著手指頭,「抱歉先生,救命之恩本該傾囊相謝的,可是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您想要多少,以後我一定會補給您。」
蔣予北臭著臉,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出了門見南介沒跟上回頭沒好氣地問道:「怎麼還不跟上?想在這裡住下?」南介便慌張地跟了上去。
一直到現在,倆人坐上了車。
南介坐在副駕駛當縮頭鵪鶉,他現在手頭是真的緊。和江盛離婚後分割的財產也都是不動產,雖然東西不少,可變賣成現金也是需要時間的。
公司又入不敷出,醫院裡還有孩子們等著錢治病,再多的錢他實在拿不出了,可救命恩人似乎不太高興,南介咬了咬唇上的嫩肉,下定決心剛要開口叫價到二百萬,這是他最大極限了。
可蔣予北卻像早早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陰著臉道:「想好了在說話。」
南介縮了縮脖子,認慫呢喃道:「少、少是少了點,可我能給您打欠條。」南介偷偷瞄了瞄蔣予北鍋底灰一樣的臉又欠欠地說道:「要是太多,我能不能分期給您?」
蔣予北氣地一腳油門將車停在了路邊,太陽穴一鼓一鼓地跳動著,後牙槽咬地咯咯作響,還分期?他可真敢想。
蔣予北恨不得捶開南介的頭問問他怎麼就敢把他忘了!
但看到南介穿著他的大衣服,雙手乖巧地擱置在膝蓋上像小學生一樣小心翼翼地坐在那裡,被人欺負的頭髮凌亂,衣服破爛,心就軟了起來。蔣予北輕喟一聲閉了閉眼,在睜開時所有火氣盡消,略顯無奈道:「怎麼?五年前勾引完我就不記得了?哼,沒想到你還是個渣男。」
南介:五年前?
五年前發生了很多事,他和江盛確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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