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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雖然這麼說,但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害怕,只要一閉燈閉上眼,貓貓似乎就活了過來,朝著他喵喵直叫,似乎在喊疼。

南介是在貓貓渾身是血沖向他時嚇醒的,醒來後,那種心悸的感覺還在,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他抹了把額頭的汗,打算去洗個澡,身上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打開床頭的燈,卻發現蔣予北裹著被睡在床下。

「蔣……予北?你怎麼在這?」南介輕輕推了推睡熟的蔣予北,蔣予北也很快醒來,他見南介半蹲在自己身側,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眼睛還透著半醒的朦朧,聲音帶著不清透的沙啞,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害怕了嗎?沒事別害怕,我陪著你呢,乖乖去睡吧。」

蔣予北的話剛落地,南介只感覺心臟最深處有一股子名為感動的情緒升騰而起,心裡脹脹酸酸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破土而出,眼睛有點熱熱澀澀的難受。

他儘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一些,可說話的時候帶著哽咽的鼻音卻出賣了他,「沒,沒怕。」

「沒怕怎麼哭了?」蔣予北聲音輕柔,抬手撫上南介的臉頰,為他揩去眼角溢出的淚水。

似乎感覺到有點丟人,南介有些賭氣道:「沒,就是沒有哭。」他沒意識到自己看似強硬的語氣其實更像是在撒嬌。

「好好好,沒哭沒哭,是我老眼昏花沒看清好不好?」蔣予北無奈的語氣中裹夾著寵溺和哄騙,這讓南介愈發臉紅起來,他覺得自己在蔣予北面前就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而蔣予北就像一個能包容他一切的大家長。

這跟他和江盛在一起時的感覺大不相同,江盛雖然大他幾歲,但富二代的身份讓他晚熟,和早年喪父喪母獨自生活的南介相比起來,江盛是更需要照顧的另一方。

所以不管是談戀愛的時候還是結婚後,都是南介付處的更多一些,他還從未享受過這麼細心的對待,所以一時之間便沒控制住情緒。

南介不知道是燈光昏黃的作用還是因為蔣予北總是能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出現,他竟發現蔣予北粗獷的臉龐有些帥氣模樣,下頜處那道猙獰的疤痕看著也沒那麼恐怖駭人了,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傷疤處摸了一下,手感不是很好有點發硬,語氣中不自覺帶上了心疼:「疼嗎?」

蔣予北揚唇一笑,伸手抓住南介作亂的手放在臉頰處蹭了蹭,「不疼了,你摸摸就不疼了。」

南介噗嗤一聲,也跟著笑了起來。

白天發生的陰影在這一刻從心中剔除,黑夜也不再象徵著恐懼和陰毒,不知不覺中倆人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步。

南介把蔣予北推到床上去睡,自己則去了浴室洗澡,等洗好出來時,蔣予北早已睡熟。

睡著的蔣予北照比醒著的時候要鬆弛許多,那種悍匪的勁也卸去不少,眉眼看上去也沒那麼鋒利兇狠了,似乎溫柔不少。

身邊突然多了個人讓認生的南介一時無法入睡,他小心地在床上翻滾著找著合適的睡姿,卻不料腰陡然被一雙大手箍住,略顯疲憊的聲音自身後響起,「睡不著?」

「睡、睡得著。」南介趕緊閉上眼,忘了自己現在是背對著蔣予北,他並看不見他是睜眼還是閉眼。

身後的蔣予北向前湊了湊,寬厚炙熱的胸膛緊貼著南介單薄的後背,大手又將南介往身前送了送,「乖,睡覺吧,不過你睡不著我倒是可以幫你。」

「幫、幫我?怎麼幫?」問完的南介後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雖然黑乎乎的看不見,但南介感覺自己臉一定紅的嚇人,頭頂的人悶笑一聲,「你說怎麼幫?把你干暈!」感到南介似乎當真了,身子一僵蔣予北隨後又無奈道:「逗你呢,給你唱個搖籃曲吧。」

「sber, sber,o y darlg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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