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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介:……

看得出來,司機的操作很嫻熟,嫻熟的可怕。

沒用等多久,或許連一半的氣都沒打進去,司機便停下了手招呼南介上車,「走,這又能開好一會兒了。」

南介:……看了看似乎沒有一點變化的車胎,默默走上了車。

餘下的路程,便是南介下車嘔吐,司機叼著煙拿著氣管子跟下車打氣。

一路上南介吐了多少回,司機就補了多少回的氣,車上的乘客們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看了一路的熱鬧。

本來兩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五個多小時。下車時,南介覺得自己都要死了,連下車的腿都是軟著的,整個人仿佛被掏空般虛弱無比。

南介難受的緊,這個樣子是不能找車繼續出發了,只得找了個小旅館休息一下,明天在繼續出發。

旅館環境不太好,牆皮有些黑還有些脫落,屋子裡還一股發霉的味道,但南介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簡單收拾一下後撲在床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很沉,幾日來的一路奔波還有時刻對蔣予北的思念讓他心力交瘁。

迷迷糊糊中,南介還在想著蔣予北,想著他在發現自己不見後是會是什麼心情,是會傷心還是解脫?或許過幾日他就會習慣吧,自己這樣無用的人又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可,真的好想他啊。想他溫暖的懷抱,想他寵溺的的語氣,想他保護自己時的樣子,想他。此時的思念化作數不清的無形利刃刺進南介的心中,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思念一個人也可以這麼疼。

南介是哭著睡著的,不知睡了多久被胃裡難受的灼燒感疼醒。緩緩舉起手腕看了眼,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足足睡了五個小時。

早上吃的東西白天都吐了出去,這會兒胃正疼的難受需要補充。南介忍著疼痛起身出了旅館,在旁邊的小麵館吃了碗面胃裡的灼燒感才稍稍好些。

這會兒舒服一點走在街上南介才有心情四處打量起兆豐這個地方。鎮子不大,十字交叉的一條主幹道,基本可以一眼望到頭,沒什麼好逛的,但麻雀雖小五臟卻俱全,該有的東西什麼都有。

這會兒夕陽正在肉眼可見的緩緩西下,餘暉把遠處的深山似乎都鍍上了一層金黃色,帶有涼意的晚風吹動著暮雲在天邊飄動。

南介情不自禁拿出手機把這幅美景拍了下來,剛想把照片發送給蔣予北和他一同分享,卻突然想起自己新換了手機號,現在,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剛剛看見美景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心裡酸澀的難受。

蔣予北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好好吃飯?傷養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到蔣家人的刁難?沒了自己這個累贅,他應該會應付自如的吧?

南介一路邊走邊想的入神,沒注意自己早已經離開主幹道很遠了,馬路由水泥路變成了泥濘土路,兩側的商鋪也變成了一人高的成片高粱地。

日頭落下去後,天色黑的極快,這一會兒功夫就暗了下來,風吹過高粱地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有人輕聲細語在耳邊說著什麼。

南介向來膽小怕黑,意識到自己身處這樣的環境下趕緊轉身疾步往回走,走著走著,卻隱約聽見高粱地里傳出隱隱的呼救聲。南介頓下腳步細聽,真的是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哭喊聲。

南介咬了咬嘴唇,在腦袋裡做著天人交戰。救,人生地不熟不清楚對方幾個人的情況下貿然衝進去勝算不大,而且自己身體虛的很,很有可能會自己也搭進去。不救,似乎很難過心裡的那道坎。

細高的高粱晃悠的厲害,仿佛一群看不見真面目的猙獰野獸在等待著南介的自投羅網。

沒考慮多久,南介便放棄了孤身營救,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向鎮子,只能去那裡找人幫助了。可沒跑多遠,高粱地里傳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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