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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男人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身上已經不那麼疼痛了,但被折磨的心裡陰影卻揮之不去。
當他看見病房內的民警時竟激動的流出了眼淚,他想告訴警察昨晚的事情,告訴他們他被毆打虐待了,告訴他們他並不是真正的變態,他也是被逼的,他不想要那五十萬了。
可,他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開得了口卻說不了話,嗓子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更恐怖的是,不論他怎樣支配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如同與大腦失去了聯繫般,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痛苦的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他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貪財,後悔自己不該擅自主張不聽話,明明說了只是嚇嚇那個孩子讓他認清他爺奶的真面目就行,但他卻真的動了那種骯髒的心思,真的好後悔……
蔣予北從警局錄完口供回來時已是中午,虎子躺在床上睡的正熟,南介則坐在床頭守著,見蔣予北回來便悄悄的關上門迎了出來。
「謝謝你。」若不是蔣予北,南介不敢想像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聽完虎子的講述,他一直從天黑自責到天亮。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睡眠質量不是很好,所以昨晚蔣予北說可以試試音樂療法幫助睡眠,他想也沒想便答應了,而效果也確實顯著,他昨晚睡得很好。
但他好後悔,若不是昨晚睡的太死,他也不至於聽不到虎子的求救,虎子就不至於受到如此不公的遭遇。他幫虎子洗淨了身上的泥土又小心地幫他清理了身上的傷口,傷口雖然都不太嚴重但卻密密麻麻布滿了全身,可見虎子逃跑的過程中有多艱辛狼狽。
他很感謝蔣予北,真心的感謝。
蔣予北揉了揉南介柔軟的髮絲,「乖,事情都過去了,虎子沒事就好。」說完拉著南介坐下給他倒了杯溫水,自己則坐到了南介的對面,鄭重其事地問道:「小南,虎子的處境你也看見了,現在只有倆條路可以保虎子平安長大,一是想辦法把他送到福利院,但被接回來的可能性很大。二是放到你身邊,你養。」
南介身穿一身白色的毛絨絨兔子睡衣,乖巧地坐在那裡聽蔣予北講話,一隻手握著杯子一隻手抓著膝蓋上的毛毛想事情,乖巧又認真的模樣讓蔣予北真的覺得他就是一隻貨真價實的軟糯兔子,讓人想忍不住狠狠欺負。
沒用蔣予北等多久,南介鄭重的點點頭,「好,我養他。」隨後又遲疑道:「可是,我曾經打探過虎子的意願,那個時候他不太願意跟著我。」
蔣予北:「交給我吧,我來辦,你就等著多個兒子吧。」
南介急切地反駁道:「弟弟、是弟弟。」
「好,你說是弟弟就是弟弟。」
南介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蔣予北這樣好的男人,仿佛只要是關於他的事情,蔣予北便都會放在心上,他就像蔣予北捧在手心備受珍視的珠寶,叫他心生歡喜。
虎子醒了後蔣予北單獨跟他說了許久,等他出來後,虎子便同意了跟著南介生活。
有了虎子的首肯,接下來只需要把領養的事情合理化就可以了,於是蔣予北匆匆吃了口飯便又出門去了。
蔣予北先是去了趟村長家,給了村長點錢讓南介在族譜上成為了虎子有血緣的長輩,然後又去了醫院、派出所、法院。一通相關手續跑下來即便是早已打點妥當,但回到秀水村時天色也沉了下去。
今天的秀水村似乎安靜的詭異,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蔣予北蹙著眉快步朝小院走去。
往常不管蔣予北回來多晚,南介都會留盞燈,遠遠望去,猶如深海中的燈塔永遠為蔣予北指引著回家的路。可今天,小院內漆黑一片,走近時才發現那兩扇紅鐵門消失的無影無蹤。
房子的門更是大敞四開,屋內仿佛被鬼子進村洗劫了一般,除了搬不走的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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