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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遭此一難,還以為是因為倆人經常偷偷以低價出售『貨品』,擋了誰的路。

男人剛想打開車門求饒,卻見蔣予北一步步逼近車身,他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在手上纏了幾下後,在金杯男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拳朝著玻璃窗捶了下去。

『咔嚓、嘩啦』

只一拳而已,堅硬的車玻璃便應聲而碎。

男人求饒的話卡在了嗓子眼處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蔣予北硬生生拽著頭髮從車窗處拽了出來。

車窗上倒立的玻璃將男人扎的血肉模糊,慘叫連連。

蔣予北抱著南介走出車門,一束耀眼的光照進了南介的心中,一輩子都沒法抹滅。

低調的黑色商務車內,車中間的擋板被拉了起來,南介被蔣予北抱坐在懷中抹著藥,白皙纖細的手腕腳踝上一圈紅腫的勒痕,上面被蔣予北小心地塗上了一層薄薄的藥膏。

南介乖巧地倚靠在蔣予北的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久久不能回神。

這兩天的遭遇就像做夢一樣。

昨天晚上他正給虎子抹藥,大門就被虎子奶奶帶著村民們撞開了,他們嘴裡嚷嚷著還回虎子衝進了屋內,不由分說開始搶奪打砸,平常看起來和善的村民們此刻像被強盜附了身的鬼怪,醜惡的嘴臉暴露無遺,他們瘋搶著南介精心挑選的家具,能搬走的就搬走,搬不走的就砸掉。

最後,他和虎子被村民們按著,人販子一人給他們扎了一針,在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被綁著塞進了麵包車裡。他從來都不知道,現在的社會還能有這些窮凶極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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