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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是條狗,可現在呢?坐在這裡的是他蔣予北,蔣家高高在上的那些人成了他腳下的狗。

南介,他也一定勢在必得的。

南介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哭著睡著的,只知道自己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他按著自己發暈的頭撐坐了起來。

可能是哭的太傷心了,頭有點暈暈的,眼睛也腫脹的難受。

他透過貓眼見是一個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你是誰?」一開口,沙啞的嗓子把南介自己都嚇了一跳。

「南先生,我是蔣總的秘書。」

聽是蔣予北的人南介便打開了門,男人彎腰把地上的幾個食盒提了進來,「南先生我姓陳,您叫我小陳就行。」陳秘書將食盒提到桌子上,「蔣總給您打了多個電話都打不通,放心不下派我過來瞧一眼。他還讓我給您定了晚餐,您趁熱吃吧。」

南介道謝後拒絕道:「我不餓,先放那吧。」

陳秘書:「那可不行,我們蔣總吩咐了,一定要我監督您吃下去,然後還要給他錄下來發過去呢,他說您總是不好好吃飯。」

南介有些不好意思,便打開食盒把菜都端了出來,四菜一湯還熱乎著,南介挑揀著都吃了一點,陳秘書聽話的在旁邊錄了幾段視頻。

陳秘書:「哦對了南先生,蔣總今晚有個商務晚宴會回來的晚一些,他讓我在這陪您直到他回來。」

南介不習慣房子裡有陌生人的存在,接連說了幾個不用,可陳秘書得了蔣予北的吩咐怎麼敢擅自離崗,說什麼也不同意,南介也知道蔣予北的好心,無奈同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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