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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索索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男人似乎在弄著什麼東西,過了一會兒男人拿著東西在他鎖骨處擦拭著,冰冰涼涼像是液體還有一股子碘酒味。

男人動作輕柔像在對待什麼珍品一般小心。

是要開刀了嗎?男人是想剝了他的皮嗎?先從他的鎖骨處劃開他的肉皮然後沿著胸口到側腰一點點往下劃嗎?這人是書中的畫皮妖嗎?需要人類的皮囊?南介越是緊張,腦子中越是天馬行空的亂想,從而忽略了耳邊傳來及其微小的蜂鳴聲。

直到鎖骨處傳來一陣刺痛感,南介的思緒才神遊歸來,男人好像在拿著什麼東西在他鎖骨處一下又一下地刺入。南介雖然遲鈍,但也反應過來知道男人是在給他紋身。

他想制止想怒斥想反抗,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他弱小的像只螞蟻任人欺辱,內心的淒涼無助如同瘋長的野草般填滿心臟,還有什麼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嗎?那就是明知道死亡就在面前卻只能眼睜睜等待,無能為力。

若他能成為蔣予北那種人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

蔣予北呢?他在哪?他為什麼還不出現救自己出去?他好想他啊。

南介似乎沒意識到,現在在他無助彷徨的時候最先想到的並不是江盛,而是蔣予北,他對蔣予北的感情也在一點點加重。

男人並未給南介的鎖骨處抹麻藥,這讓南介能清晰地感受到紋身筆在皮膚上留下的刺痛和麻癢感。不知道過了多久,鎖骨處的皮肉已經疼的麻木,只覺得火辣辣的又腫又難受,心像被千萬隻螞蟻爬過一樣瘙癢難耐百爪撓心。

南介的指甲狠狠嵌進自己的掌心,倔強的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掌心地痛感能讓他抵消一點心臟處酥麻的疼痛。

他不知道男人在他鎖骨處紋的什麼,他想像不到自己以後該怎樣面對這恥辱的印記。也或許,不會有以後了吧,南介絕望的想著,可他死了,醫院的孩子們怎麼辦?算了,自己都要死了,有緣地府見吧。

南介悲愴地閉上眼睛,等待男人變態的折磨和死亡的降臨。

這時,紋身筆的蜂鳴聲中夾雜進一絲不易察覺的『咔噠』聲,若不是南介被蒙上眼耳朵變得敏銳,也聽不見這細小的聲音,像是鎖芯被打開的聲音。

南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耳朵上,努力聽著外面的動靜,門似乎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雖然走路沒有聲音但南介聽到了褲子走路發出的『刷刷』摩擦聲。

是他想的那個人嗎?

門被猛地撞開,紋身筆的針頭狠狠地在南介的肌膚上刺了進去,然後便是一言不發的打鬥聲。

倆個男人纏鬥在一起誰也沒有多說一句廢話,屋內的東西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不出意料蔣予北占了上風,南介聽到男人求饒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顫抖,沒了一開始綁架南介時的從容淡定,不斷哀嚎求饒。

南介被王秘書掀開眼罩的時候,他看見蔣予北猩紅著眼狠狠踢踹著男人,樣子十分可怖,猩紅的眼睛如同嗜血的猛獸,猙獰的面龐宛若鬼魅。若是從前,南介一定會覺得這個樣子的蔣予北丑爆了,可現在,他卻覺得蔣予北男人味十足,像保家衛國的大將軍。

江盛是有副好皮囊,但不也是出軌偷吃。而蔣予北呢?皮囊雖然不好氣質也和他喜歡的類型相差甚遠,但每次他都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好的皮囊似乎也並不是南介的戀愛首選了,他的標準在現實中正在被一點點改變。

直到男人癱軟再地不能動彈,蔣予北才放過他,轉身來到綁著南介的床前,眼裡的心疼控制不住地溢了出來,向來堅強的蔣予北因為看見南介的慘狀也不由輕顫起來。

南介被綁在一張手術床上,四肢被固定在床的四柱上勒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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