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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冷哼拳頭又舉了起來,沈良連忙沉聲制止,「明朗,冷靜!」上前將明朗從秦文淵的身上半拉半抱起來。沈良彎腰扶起秦文淵,「抱歉了秦小爺,讓你受了委屈,今天的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說完,環顧一周,呵斥道:「還不出去。」
屋內人魚貫而出。
屋內只剩下秦文淵和蔣予北幾人,沈良幫秦文淵理了理凌亂的衣裳道:「法治社會說什麼死不死的,不過是朋友間打鬧玩笑而已,秦小爺別放在心上。」
秦文淵一一掃過屋內眾人,並未說話,只是眼裡一閃而過的狠辣不容忽視,隨後掩蓋住後嘴角彎彎笑道:「沈總不愧是混文娛的,就是會說話。」
沈良面色不變,側著眸冷著聲訓斥著明朗道:「明朗,快給秦小爺道歉,玩鬧也沒個輕重。」
明朗梗著脖子不服氣,「憑什麼我給他道歉?明明是他有錯在先,先拐走南哥剛才又辱罵我,憑什麼我給他道歉!我不道。」
「明朗。」沈良的聲音加重不少,「聽話。」
明朗梗著脖子,就是不低頭。
秦文淵朝著明朗咧嘴一笑,開口又是一頓嘲諷,「哎呦,仗著身後的主人就到處撒潑,怎麼,主人不給你撐腰就沒能耐了?明朗啊,你可真是個廢物。」
「你!」
「明朗!」沈良的聲音中帶上了幾絲威嚴和命令,這樣的沈良是明朗從未見過的,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沈良,沈良卻不看他。
「文淵,你這麼說太過分了,今天的事不都是你挑起來的。」南介氣不過,也看不得明朗被欺負。
秦文淵看了看說話的南介,又想著剛才他冒險上前拉自己還被人踹了一腳的畫面,好歹控制住沒懟南介。
秦文淵看著明朗眼圈通紅怒視著他,仿佛想要把他吃了的恨恨表情,輕挑笑道:「算了,既然沈總說是朋友就是朋友罷,我就給沈總個面子。」
秦文淵走出棋牌室,明朗強忍著眼淚狠狠地盯著沈良看,胸膛快速地起伏著。
沈良見明朗這樣便想上前安撫,不料明朗用力甩開他的手,眼裡一副厭惡神情,「沈良,你真讓我噁心,追我的時候說過不讓我受一點委屈,我真是聽信了你的狗屁。」
明朗這麼當著外人的面鬧脾氣,讓沈良有一絲尷尬也有一絲傷心,但他也知道事情要說開才好,遂溫言解釋道:「對不起明朗,讓你受委屈了。但我也是為了你好,秦家和咱們這樣的商人不一樣,他們家行事向來手段狠辣,我不是怕了他們,而是怕他們在我照看不周時對你使陰招。」
明朗也不知道信沒信沈良的話,只是垂著頭不說話。
沈良本來是準備了今晚求婚的,但看現在明朗的樣子,顯然不是好的時機,便壓了下來。
雖然打架的事沒有大範圍鬧開,但還是受到了影響,而且明朗也沒有了好心情,生日宴便匆匆結束了。
蔣予北和南介坐上了回京市的飛機,南介還是擔心明朗,問蔣予北道:「你說他倆不會有事吧?明朗會不會受欺負?」
蔣予北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從生日宴上出來就心事重重,聽見南介問自己,才答道:「不會有事的,沈良不是那樣的人,他的處理方式並沒有錯,秦家確實……最好不惹,很難纏。」
能讓蔣予北給予這麼高評價的,南介還是頭一次聽說,於是不由好奇問了起來:「秦家,好像很厲害?」
蔣予北沉吟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道:「秦家祖上是做鏢局出身,幾代積累下不少的財富,後來國難時期靠著運糧運藥發家,據說還幫上面運過不少槍枝彈藥,所以上面有靠山。現在主要是做安保公司,秦家養了許多能人異士,他們的能力強到只有你想像不到卻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沈良那麼做也是為了保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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