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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予北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真是裝久了,自己都要信了。
「我們並不合適,嘶,你走吧,嘶,你以後一定……呃、嘶……」南介剛開口,站在沙發上的身體突然抖了抖,隨後像承受了什麼巨大痛苦般彎下了腰身,捂著胃痛苦地跪坐在沙發上,剛剛消下去的汗又涌了上來。
胃部的灼燒感又涌了上來不說,其中還摻雜著一陣陣痙攣,刺痛的感覺讓南介支撐不住癱倒在沙發上。
這個時候了,他還嘴硬道:「你、嘶、走吧,我們、呃、不、不……合適。」
蔣予北恨不得封上南介這張讓人傷心的嘴,讓他知道知道厲害,但見他痛成這樣子又心疼不已,幾步上前將南介攔腰抱起,「走,我帶起你去醫院。」
「不!我不去!」南介態度堅決,說什麼也不去醫院。
「都什麼時候了還鬧,疼成這樣不去醫院在家等死嗎?」
「求求你,我不想、去醫院。」南介攥著蔣予北的衣領,兔子似的眼中滿是倔強,「嘶、我就不去,你要是、送我去,嘶,我就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蔣予北的牙都要咬碎了,最終只能長長嘆了口氣把南介放到床上,然後又給陳秘書打去電話,讓他買藥送上來。自己則接了一盆熱水,將手放進熱水裡,等手熱了才拿出來放到南介冰涼的胃部,一點點幫他按摩揉搓,等手涼了在把手放到熱水裡,熱乎了在給南介揉胃,但效果甚微。
南介在床上翻來覆去尋找著緩解疼痛的姿勢,直到蔣予北將他抱進懷中餵他喝水,南介胃部的疼痛感才有些緩解。但剛剛又是不喜歡人家又是攆人家走的,南介也不好意思繼續賴在蔣予北懷中不下來,待蔣予北放下他時他便順從地躺在了床上。
可一沾到床,胃部就像被人按下了加重開關一樣,照比剛才疼的更加嚴重。南介覺得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條小魚,被滔天的海浪無情地拋來拋去,很快就會成為一條被淹死的魚。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車禍中死去的父母,他們躺在消毒水刺鼻的醫院內,身上蓋著白布,從此以後天人永隔。
雖然和父母不親,他們也並沒在他心中留下什麼溫馨美好的畫面,但南介還是難過,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他就像一座孤島遊走在這座城市中,他的心被薄膜包裹著,別人進不來他也出不去。
「爸爸、媽媽,你們別走,南南好疼。」南介看著不遠處,委屈的淚水如同開閘的洪水一樣涌了出來,「你們別躺在那裡,那裡很冷,你們起來啊。」
蔣予北剛去取藥回來,看見南介這哥模樣再大的氣也都消了,兩步走到床前,俯身幫他擦著眼淚安撫道:「乖,別哭,我再也不氣你了好不好?你乖乖的把藥吃了,吃了藥就不疼了。」
聽見有人說話,南介淚眼婆娑地循聲望了過去,然後抬起胳膊雙手環住蔣予北的脖子,像是撒嬌又像是命令說道:「抱。」
蔣予北聽話地抱起了南介,任由他在懷中拱出合適的位置,任由他的眼淚鼻涕蹭了一身。他就坐在床邊看著南介,在那一刻,他確切地知道自己完了,他這一輩子都栽了。
第二天南介昏昏沉沉醒了過來,他動了動卻發現自己被蔣予北緊緊抱在懷中,昨晚自己蠻橫不講理的一幕幕出現在腦海中。南介羞愧的想要鑽進地縫,他到底在幹什麼啊!一邊說著不喜歡人家,一邊又主動往人家懷裡鑽。
南介想快點離開蔣予北的懷抱,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他輕輕抬了抬蔣予北的手臂卻發現或許是為了防止他滑落,蔣予北雙手緊扣在一起,南介又不敢動作太大,幾番操作過後蔣予北的手不但沒有鬆開半分,反而潛意識裡以為他要掉抱得更緊。
南介無奈,只得乖乖繼續窩著不動,無聊之餘,南介的眼睛便不老實起來。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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