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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上見到了正在兼職的他,開始對他窮追猛打,百般撩撥,再加上江盛確實長得出色,他就硬生生被掰彎了。所以,即便是被掰彎,實際上他對男男在一起的事情還是有些牴觸的,不然也不會屢次拒絕江盛的親吻和近距離接觸。

可隨著意識逐漸清醒,那晚模糊的片段也在腦子裡愈發明朗起來,他都幹了些什麼啊!!!簡直不是人,是禽獸!

蔣予北還是個病號,吊著一隻胳膊,慘白著一張臉,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而他呢?不顧人家瘦弱帶傷之軀,一次次行那勾/引索取之事,還摟著他的脖子不許他下床,蔣予北想逃,還拽著他的腿硬是給薅了回來。

三天,整整三天啊!

他不敢想蔣予北的臉色會有多難看,他一個躺在下面的都成了這樣,想必上面那個……算了,不想了,怪心虛的。

他醒來時蔣予北已經不在了,大概率是覺得他是個隨便不自愛的人,擺脫後便離開了吧。心裡說不上是慶幸還是委屈,反正更多一些的是難受,他從沒想過和男朋友事後應該是什麼樣的場景,但肯定不是這樣的。

好在,身體還算清爽,看得出來蔣予北應該是幫他清理了。

南介在家養了一周,也等了蔣予北一周,他無數次拿起手機想要解釋那晚的事,告訴他其實他也是第一次,但又覺得實屬多此一舉,他們只是睡了一覺的陌生人關係,他還犯不著特意去解釋什麼。

如果,蔣予北也關心他,咳,或者說有那麼也一點點喜歡他,那他不介意好好跟他解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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