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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的?」喬四爺按下了電梯,倆人一齊走了進去,「怎麼?家裡的玩夠了?」

蔣予北斜了喬四爺一眼,冷冷道:「找死呢?」

隨後慢悠悠又解釋道:「只是蔣家送了我這麼一份大禮我要是不回禮,豈不是讓家裡那位白受委屈?」

喬四爺好奇:「大爺想怎麼個回法?」

「剛斷他左膀,這回便是右臂吧。」

喬四爺聽後反而有一絲詫異,「您這拖著蔣家慢慢玩可有年頭了,像貓逗耗子似的想起就咬上一口,嘖,不對啊,您不就是喜歡看蔣家這些人痛苦掙扎的模樣嗎?怎麼現在我發現您的手段愈發凌厲了呢?這眼看蔣家就要讓您給一刀切斷氣了,怎麼個回事?」

蔣予北並未解釋什麼,像是想到了什麼居然溫柔地笑了笑,隨後諷刺喬四爺道:「你這種人是不會懂的。」

喬四爺:……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懂法?

南介這幾日心情大好,先是虎子的學校已經敲定,下周一就可以去上學了。再就是沒了江母的阻撓,手裡面那些不動產也賣出去不少,醫院裡孩子們的治療費用也有了著落,他心裡也算有了底。寸金醫院帳戶一些錢,剩下的本來是想重操舊業,但他又捨不得蔣予北,若是他也忙起來,倆個人見面的機會就更加少了。

他也不像江盛、蔣予北這種事業心強的男人一心搞事業,他只想守著自己的愛人。

就像現在,這幾日蔣予北忙的很,常常半夜帶著一身的酒氣回來,有時甚至怕吵到南介他會直接睡到客房,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匆匆見上一面就分開了,明明在同一屋檐下但卻好像相隔兩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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