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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予北打開門來到客廳,看見沈曼穿著半裸紗裙正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塗滿紅色指甲的纖細手指放在自己唇邊不停摩挲著,半晌後,見蔣予北毫無興趣後更是大膽的抬起右腿橫放到沙發靠背上,遮羞用的薄紗太過順滑,從玉腿上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膚。

她賣力地扭動著腰胯,想要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可幾番操作後蔣予北還是雙手插兜一副視若無睹模樣,甚至沈曼還能看見蔣予北眉頭正在一點點靠攏,不耐和厭煩的氣息正在一點點瀰漫出來。

沈曼心中焦急,今晚的事,不成功便成仁,雖然白天蔣予北對她態度並不友好,但她想大抵應該是因為有南介在場的原因。退一步來講,若真是不能成功上位,哪怕當上蔣予北的情人也是好的,只要搭上了他的身體,她有都是辦法讓他沒辦法甩掉她。而那個南介,被她擠走也是遲早的事。

她有學識有身材有臉蛋,還懂情調識情趣,他不相信有男人會推開送到嘴邊的肉。

想到這,沈曼忽略掉蔣予北愈發難看的臉,更加刻意扭動起來。

像是忍無可忍,一直未出聲音的蔣予北輕嘖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輕嘖,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想要另闢蹊徑,沈曼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她匍匐著爬到蔣予北腳下,以絕對服從地姿勢慢慢貼在了蔣予北腳面上,一副楚楚可憐任他宰割的模樣。

或許是月色惑人的原因,也或許是沈曼的某一個點取悅到了蔣予北,只見他低垂著頭少頃後譏笑一聲饒有興致地用腳挑起沈曼的下巴,動作粗暴野蠻。

他像暗夜裡臨世的君王,身上暴虐陰暗的種子在此刻統統被釋放出來,一直披在身上善於偽裝的人皮也被他丟棄一邊,嗜血因子在他周身肆虐地亂舞著,陰戾病態的聲音自沈曼頭頂緩緩響起,像是利刃一樣直直刺進沈曼心頭,「讓我看看你配不配。」

沈曼抬起頭看清蔣予北的那一剎那無比後悔,蔣予北雖然在微笑,可五官在月光的照耀下像硬貼在臉上般詭異,細黑的頭髮猶如陰冷黏膩的毒蛇般纏繞在他頭頂,向來讀不懂情緒的眼睛裡透漏出無盡的歹毒和陰狠,下垂的嘴角微微顫抖著,似乎因為有獵物主動上門而興奮激動。

沈曼覺得,自己似乎被地獄出來的魔鬼死死盯上了,那種只有用名償才會解脫的魔鬼。這樣的蔣予北和她平時看見的一點都不一樣,蔣予北雖然長相看著兇狠了一點,但他向來是一副君子彬彬有禮的模樣。對她最過分的一次也是今天在餐桌上,後來她反省了一下,有錢人都有自己的脾氣,而自己也確實是管的太寬了。

可現在的他,怎麼突然就不一樣了呢?是因為現在沒有在乎的人在場,所以不用裝了嗎?

沈曼想要搖頭說不,她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這樣的蔣予北太過嚇人恐怖,她害怕了。可在巨大的恐懼面前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會渾身顫抖不停地擺著手,哆哆嗦嗦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嘖,就這種水平嗎?」

似乎感覺到蔣予北的不悅,沈曼終於鼓足了勇氣,顫顫巍巍艱難地說出了話:「不、不能。」

說完後突然感覺頭皮一陣發麻,緊接著便是巨大的疼痛感席捲著整個天靈蓋,她整個人被蔣予北拽著頭髮薅了起來。還不等她叫喊出聲,嘴中就被蔣予北暴力塞入一團紙,紙團將她的叫喊聲通通堵回了肚子裡,除了細小的嗚嗚聲外,再也沒有任何影響別人睡眠的聲音發出。

蔣予北像提兔子一樣輕而易舉地將沈曼提到眼前,身高的差距讓沈曼雙腳離地,為了減輕疼痛她只能小腿繃直腳尖在地上踮起。

近距離的接觸,沈曼看清了蔣予北猩紅充血的雙眼,讓她想起了電影中經常出現的地獄惡犬,下頜處那道疤痕也像活了一樣扭曲蠕動著。

沈曼渾身僵硬,恨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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