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页)
事,她有十二万分的抱歉,可他怕是不会见她了吧。
十几天没回家,卧室矮柜上的那株幸福树已经接近干枯了,浇水不知道还能不能让它活过来。她拿出剪刀细细地把那些枯黄的叶子剪掉,想着下次再去上海要把它寄存在朋友家里。
门铃响了,她去开门,程亚通站在门外。
“我的衣服忘了。”他说。
沈霖去取衣服,程亚通也跟了进去,站在卧室门边等着,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把他的西服从衣柜里取出来,他的内心突然变得柔软。
他接过衣服穿上,拍了拍,说:“谢谢。”
“不客气。”她说。
“那我走了。”
“嗯。”她低着头。
他走到了门边,握着门把手久久没有开门,似乎在等待什么,或者聆听什么。
她终于说:“我和他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他整个人定在了那里,他知道的,他只是气不过她的尖刻。
“对不起。”沈霖说。
这对于程亚通来说无疑是一种挽留。他转身走向她,对她解释:“我和她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沈霖无声地点着头。
他紧紧地抱着她,如他们初次拥抱一般,吻着她的发说:“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太伤感情了。”
沈霖贴着他,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我心里也难过的,我以为你不会再见我了。”
他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傻瓜,我是男人啊,哪里能那么小气。”
沈霖躲在她怀里无声地笑了,她攀上他的脖颈,抬头仰视他,凑上唇主动与他深吻。
程亚通受宠若惊地回应着,激烈而又缠绵。
两个人本能地纠缠在一起,程亚通内心的占有欲蛊惑着他,引导着他一步一步向卧室移动。
在门框边缘,沈霖却下意识地想起什么,推开程亚通。正沉浸在美妙之中的程亚通不明所以,双眼迷离地看着沈霖:“怎么啦?”
“你该回去了。”
又是该死的这句话,程亚通的内心又开始拔凉拔凉了,他搂过她说:“我今晚不能住这里吗?”
“不、能。”沈霖果断而坚决。
“我真是败给你了,你怎么每次都能这么清醒?”
沈霖轻轻拍着他的肩,陪着笑:“早点回去吧,我很累。”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在这里睡?”
“你等我搬家,把房子转租给你,你每天都可以来。”沈霖装糊涂。
“那你搬我那里吧,好不好?”
“都几点了,快回去。”
“那再让我亲一下,一下就好。”
……
第十四章 忌日(1;2;3)
这一次沈霖的上海之行,对于程亚通来说是收获颇多。有时候小别未必是坏事,可以考验感情,虽然他对于那个沈遨仍然心怀芥蒂,就像静雅之于沈霖。
静雅来得有些突然,在程亚通内心深处,他并不是不欣喜,毕竟两人曾经那么好过,然而也只剩下了欣喜。
人的一生当中注定会出现一个或者几个我们认为会与之共度一生的人,然而最终与我们走到一起的却是另外的某个人,也许是你深爱的,也许只是某个想要找个依靠或者摆脱孤独的陌生人,那样也可以过一生。谁说相濡以沫一定要相爱?
程亚通曾经以为他注定了会娶静雅为妻,生个孩子,像普通的夫妻一样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也许他赚不到很多的钱,但绝不会让跟着他的静雅受半点委屈,两个人白发苍苍时,他希望静雅会说:“老头子,我这辈子值了!”这样的人生没有遗憾。
那个时候的他穷困潦倒,志向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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