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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伤时,便出手将二人分开,五岳剑派甫成,倘开张之日便折损一派掌门,纵能胜了十大神魔亦是得不偿失。
范松疾砍三斧,蓦然巨斧脱手飞掷,如长虹贯日劈向左篙阳胸膛,左篙阳不虞有此,吓得亡魂皆冒,巨斧一掷之势足有万钩之重,饶是他剑招沉猛,亦不敢挡格,身形已被范松前三斧逼得竭尽全力闪避,再要蹿高伏低已然不及。
风清扬纵身而上,剑尖在巨斧上一点一拨,巨斧摹然转向,向一旁飞去,堪堪擦着左篙阳胸襟而过,左篙阳被巨斧罢风震得翘起几步,方始站稳。
范松怒道:“风公子何故违约出手?”
风清扬笑道:“这一场便算我们输。”
范松捧捧退回,对风清扬这式“斗转星移”倾服备至,总算为本教扳回一局,虽未杀了左篙阳,也可心满意足了。
左篙阳面色惨白,回思适才情景,死自危惧不已,向风清扬道声谢回转本源中去。
金猿、狠猿跑出老远将巨斧拾了回来,心下纳罕不已,不解风清扬一柄寻常长剑如何能将这巨斧弹飞,越想越是发毛。先前不过因伯段子羽寻自己的晦气,才对风清扬毕恭毕敬,现今对风清扬本人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暗自侥幸没有得罪过他。
泰山掌门五佛子见左篙阳失利,心内忿然,他虽有一“佛”宇,却是性如烈火,佛家的经义法言是一句不通,更不知修心养性为何物,登即走到圈内,长剑斜指道:“泰山玉佛子在此,哪位魔头下场?”
金猿、银猿见不是华山派中人,暗自付思:“华山、泰山隔着老远,打了他也不算得罪华山派,风公子亦不会降责。”伯被抢去这美差,急急抢出道:“我们哥俩接你一场。”
看到风清扬站立一旁,躬身道:“风公子,您老人家身上有伤,还是回去歇着吧,我们保管不杀这牛鼻子便是。”
风清扬大是尴尬,不意这两人呆头呆脑,脑子也有灵光之时,竟将自己用意一口道破,虽不放心玉佛子,也只有折回,知道这二人既如此说,多半会手下留情。
众人相视苦笑,看到金猿、银猿对风清扬的恭谨之态,实在太过诡异,全然不可思议。
…………………
第二十二章 大风起兮名清杨
金猿、银猿举棍架住,喝道:“说打就打吗?”
玉佛子油剑续刺,上手便是泰山派“上八盘”剑法,便在平地,步法却似上山一般,颇有峻峭之意,手上剑招更是一剑快似一剑,眨眼间已攻出五十余招。
众人轰雷价喝采,这套剑法并不陌生,但如玉佛子这般形神兼备,法度谨严,急风骤雨般的攻势中几自不失稳健,倒是头一遭见到,俱看得心醉神迷,桥舌不下。
金猿、银猿亦耸然动容,“睫”道:“牛鼻子有点道行。”转头道:“风公子,这中鼻子有些扎手,不杀他伤他行否?”
风清扬气得直欲提剑杀了这两个怪物,甚么话也说不出来,成清铭等人笑得直打跌,不知这两猿是真傻还是卖疯。
玉佛子肺几欲气炸,然则一套得意剑法使完,均被二猿魔双棍挡回,棍上反击之力震得右臂酸麻作痛。他终是武学名家,知道心浮气躁乃对敌应变之大忌,强慑心神,按擦怒气,一柄剑泼命般攻上,剑上隐隐有红光透射。
金猿、银猿嘻笑自若,随手舞棍,浑若漫不经心,便将玉佛子一式式攻势化解无遗。
这场比斗颇不如范松对左篙阳那场惊心动魄,甫过百招,大家便知玉佛子必败无疑。单从气势上看,已然高下判然。只是不解二猿魔为何只守不攻。
其实金猿、银猿何尝不想早些取胜,只是玉佛子攻势成煞峻急,从容化解已然不易,反击取胜一时也做不列。只因二人双棍合壁天衣无缝,是以众人看不到有甚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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