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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卻在陸之昀即將要碰觸到她的手背時,故意地躲了一下。
陸之昀自是沒料到會有這齣,待掀開眼帘看向她時,卻見沈沅竟是委屈兮兮地,將兩隻手都背到了身後。
他無奈地問道:「怎麼了?」
沈沅低垂著眼睫,軟聲回道;「官人最近總是不來妾身那處睡,是不是妾身讓您哪處不開懷了?」
陸之昀凌厲的鳳目微微覷起。
他沒想到,原來沈沅也是個磨人的。
便淡聲反問道:「那你覺得,是哪處讓我不開懷了?」
沈沅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還真沒想到陸之昀竟然會反問回來,他也確實沒尋常的男子好糊弄。
沈沅搖了搖首,故作赧然地回道:「妾身不知。」
話音剛落,陸之昀在趁沈沅垂眸不查時,長臂一攬,便將她抱在了身上。
他的動作看似有些粗魯,卻很有分寸,也小心地護住了沈沅的肚子,絲毫都不會傷到她。
等沈沅坐在了他修長的雙腿上後,仍覺驚魂未定,男人的大手卻已經覆在了她微攏的肚子上,待懲罰似的親了她一下後,又低聲道:「到底是哪處讓我最不開懷,你難道不清楚嗎?」
沈沅被他這句低啞的話灼得面頰一燙。
而陸之昀掌心微糲的大手並沒有隔著褙子的那層面料,反是探進了裡面。
待它停駐在了她的肋骨時,沈沅便有些急了,忙喚道:「官人~」
沈沅發現,陸之昀在同她親近時,都會很照顧她的感受,只要她不想,男人就絕對不會由著性子肆意地深入。
果然,在她這聲略顯嬌柔的話音落地後,陸之昀便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他的氣息顯了幾分粗沉,待為沈沅攏好了衣物後,便抬聲對館外命道道:「江卓,把這公文寄走。」
江卓即刻應了聲是。
趁江卓還未進室的時當,沈沅被男人重新放在了地上。
其實沈沅能明顯覺出,縱是她適才故意不讓陸之昀碰她的手,他還假意地蹙了蹙眉頭,但是這種欲迎還拒的手段對於陸之昀來說,是極為受用的。
反正蓁蓁還說過,有的男人外表很是沉悶嚴肅,內里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沈沅也不知道陸之昀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人,便在江卓即將推門入室前,以極小的聲音在陸之昀的耳側嘀咕了一句:「官人,您是真的好壞。」
這話一落,陸之昀便以極快的速度再度攥住了她的手,沒給沈沅往後躲的機會。
等江卓入室時,瞧見陸之昀和沈沅的這副模樣,稀奇歸稀奇,腦袋卻都不敢往上抬個半下。
江卓走後,陸之昀才鬆開了沈沅的手。
沈沅如獲大赦時,陸之昀又緘默著,定定地看了她半晌。
就當沈沅以為她適才的這句話,可能還是說的有些過了,陸之昀應該是不吃這一套的時,卻聽他淡聲反問了句:「是嗎?」
看著男人那幽沉的目光,沈沅抿了抿柔唇,心中暗感不妙。
她總覺得入夜後,陸之昀會因著她適才的那句話,真的對她「壞」上一次。
——
永安侯府,荷香堂。
沈弘量今日恰好休沐,身為帝師的陸之昀則在皇宮教小皇帝課業。
沈沅挺著已經攏起一些的小腹,同碧梧在荷香堂處坐了良久,才看見了沈弘量進室的身影。
雖然行動有些不便,沈沅還是小心地起身,在父親沈弘量的面前也盡了應盡的禮儀。
沈弘量對她淡淡地頷了下首,卻沒向沈沅詢問半句,她腹中胎兒的情況。
待父女二人漸次落座後,沈弘量便直入了話題,語重心長地道:「沅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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