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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藉助了藥物的輔助,尉遲楨還是不能再同從前一樣。
他當夜便喚來了醫師,等醫師查驗了一番後,便語氣沉重地告知了他真相。
往後,他應是再也不能人道,且自此就喪失了生育的能力。
尉遲楨的面色驟然一駭,厲聲問道;「你說什麼?本王怎麼就突然不能…不能人道了?往後連子嗣…子嗣都不能有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師詢問道:「王爺…王爺可有服過什麼藥物?」
尉遲楨如實地將昨夜服用了過量的助興藥物之事同醫師說了出來。
醫師長長地嘆了口氣,又道:「唉,這便是了,物極必反啊。」
尉遲楨聽罷怒極,待怒而掀案,又勒令醫師對這事緘口後,便命人將剛剛歸於他麾下的方士陳堯喚到了正房中。
陳堯其貌不揚,單看臉龐,只覺得他是個略顯滄桑的而立男子。
可如果觀其身形,聽其聲音,便又讓人覺得,他應當是個年紀輕輕的英俊男子。
等陳堯至此,尉遲楨便略有些難為情地將這事同陳堯講了出來,亦詢問道:「你可有解決這事的方法?」
陳堯聽罷,面上也露出了詫色。
他如實回道:「回王爺,臣只略微通曉些巫蠱之術,卻並不擅長醫術。」
尉遲楨厲聲反問道:「那你之前給本王的百酒露,又是從哪兒弄來的?」
陳堯回道:「那是…那是滇境已經有的藥露,是臣直接從雲南帶到京城裡的。」
——「滾!都給本王滾出去!本王真是養了一堆廢人,連這點小疾都治不好!!」
陳堯一臉冷汗地離開後,尉遲楨還強自鎮靜地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等他當了皇帝,權勢更大後,便可在祈朝的各地遍尋名醫,他的這病總歸能夠被治好的。
尉遲楨復又突地想起,今日他派人去畫師那兒取的沈沅畫像,遲遲未有送到府上。
等喚了人尋問了一通後方知,原來為他繪像的畫師竟是被順天府的府尹以「其畫有傷風化」的罪名押入了監牢中。
官兵自是還發現了畫師繪的沈沅畫像,這事被京中其餘的畫師得知後,便也覺出了那畫師下獄的真實緣由。
自此之後,京中的畫師,無人再敢私自去繪,那鎮國公夫人的美人圖鑑。
——
輔國將軍府。
這日恰逢喬浦的五十大壽,喬家也置辦了一場壽宴,廣邀了包括鎮國公府、廣寧侯府,和留遠侯府等在京中頗有地位的勳爵世家。
這場壽宴同以往的世家宴不同的是,喬浦竟還邀請了仍留在京中的燕世子尉遲靖參宴。
等其餘的藩王都回到自己的封地後,陸之昀便將尉遲靖留在了京中,還在工部給了他差事做,官職便是位居正三品的侍郎。
這條消息一出,朝中的風向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要知道,大將軍喬浦可是首輔的親表兄,他能邀請尉遲靖參宴,或多或少也從側面代表了首輔的態度。
可陸之昀的心思最是深沉詭譎,前陣子尉遲楨在朝中告了幾日的假後,陸之昀還屬意小皇帝往敦郡王府送了些慰問之禮。
如此,便讓想要站隊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喬夫人在席間異常的忙碌,沈沅和高夫人也幫不上她什麼忙,兩個人熱絡地聊敘了會兒後,高夫人當年的手帕交恰在席間,等她二人回憶著當年的往事時,沈沅便離開了席位,想在將軍府里隨意地走動走動。
喬家既是軍功世家,府邸的裝潢雖然沒有文人府園的那中精緻和婉約,卻不失軒敞氣派。
沈沅攜著碧梧往喬府的花園處走時,卻又驀地產生了一種,自己在這處生活了一段時間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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