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呀!逃命! (第1/5页)

进攻。

猛烈的进攻。

无论知节与梓娴做出怎样的攻击,都无法伤及凤梧一丝一毫,甚至是造不成丝毫困扰。

于短暂交锋之后的局面来看,战况完全倾向于凤梧,而如若火凤拟人的凤梧,更是有着些许万法不沾身的意味。

而对于凤梧而言,知节也好、梓娴也好,都算不上是敌人,他们只不过是弄清问题答案的工具而已。而所谓的问题则是意志、思想、理念、信仰是如何成为力量的?

而弄清这个问题的最佳办法便是去看,亲眼看上一看,在绝境之中、在临死之际,两个人是否能让自己的意志、思想、理念、信仰,如若花朵般猛然怒放。

为了看,为了得到答案,凤梧即是放弃了傲立灯台,而是瞬身而动,正对二人施以猛攻。

“一人在北。”

“一人在东。”

“理应采取逐一击破之法。”

“但是我若往东,去击杀那船桨少年,那执剑少年必定在旁加以掩护。我若往北,去击杀那执剑少年,那船桨少年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如此看来,逐一击破之法并不可用,应当用同瞬击杀之技!”

凤梧已动,其速之快,根本就无法用肉眼捕捉,能够看到的仅仅是一道赤色火焰,呈电光石火之速,正对梓娴袭杀而去。可若是在凤梧自己所在的视角来看,他并未展露疾驰、奔跑之举,仅是闲庭信步的走下了灯台,且是对着屋檐上“静止不动”的梓娴缓步走去。

待至走至半途,即是凤梧那句“同瞬击杀之技”的话音落下之时。

而在话音落下之时,神奇的一幕即是出现了一道相同的身影,竟是于凤梧体内分化而出,且是对着东侧的知节缓步走去。看似一幕很是缓慢,可若是在旁观者的视角中,便是一道赤色火焰正对梓娴疾射而去,待至半途即是分化为二,各向东、北而去。

什么原理?

快到极致的速度而已!凤梧仅是简单的左右横跳,便可让自己似是化身为二,且是各向东、北而去。

“什”知节震惊。

“好快”梓娴沉声。

两人皆是言辞为落,那两道赤红的火光即是于同瞬,对其二人透体而过。

噗!两声轻响同瞬而起,两道碗口大小的血洞也于同瞬起于二人胸膛之上。不曾身死,皆是发自本能的侧身回首,对着自己的身后瞧看而去,似乎是想要看一看凤梧是否于自己背后再度发起进攻。

但是并没有。

不是凤梧没有发起进攻,而是二人皆是发现,自己背后竟是空无一人。

再回首,方见凤梧竟是不知于何时,重新归于火树之下,且是不知于何处取来椅子一把,此刻正斜倚其上,对着知节、梓娴仔细打量。

知节、梓娴,倒也没有太多动作,仅是半跪在地、在檐,捂着膛前伤口,等待着伤势愈合。

“嗯?受到如此重创,却也未曾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是伤痛还不够?还是说伤痛并不是将意志、思想这种精神上的东西转变为身体力量的关键?”凤梧不解,于火树之下喃喃自语。

倒也不曾乘胜追击,仅是端坐在椅,等待着两人伤势愈合。倒也不是因心中的求知欲而放水,因为所谓的放水是指因为某种目的,而压制自身实力,从而给予敌人机会的一种行为。对于凤梧而言,知节也好、梓娴也好,根本就算不上是敌人,因此也就不存在放水一说。

“无论你我实力相差几何,今日我必为大人报仇雪恨,若违此誓,至死亦难瞑目!”时间本是充足,只要再等片刻,知节与梓娴的伤势便可完全愈合。但是知节等不了,仅在其脊骨愈合之后,便顶着膛前血洞起身,且是再度挥桨,正对凤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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