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战成都 (第2/3页)

“啊~~!”

一时间,火光四起,一个个火人争先恐后往地上掉,空气中弥漫着焦臭的烤肉味。

“烤龟儿子!乖得很!”

“龟儿子!勾墩子着火喽!”

后继无人,那些好不容易爬上墙头的奢军,在一杆杆枪头的逼迫下,也只能咬着牙,往城下的火坑跳!

那来势汹汹的兵蚁群,而今成了扑火的飞蛾,在成都这座大油灯前,落下了层层的尸首。

“哐!哐!哐!”

奢崇明还是没能展现王者之风,鸣金收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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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西南传来的消息,基本要十天才能到。所以校哥儿现在知晓的,还只是奢崇明刚围城成都的消息。

他心里依然很懊恼,若是一开始就留意西南,更多布置,也许就不会有重庆的悲剧。可惜在另一个时空里,对奢安之乱的记载传播,远不如后金那边来的那么清晰。穿越并不是开卷考,他也不是历史系学生。

而今买定离手,做好的布置不能再轻易变动,只能远远当一个观众。观众还有个任务,就是鼓舞支持,所以,本期《大明时报》变成了西南专题:关于奢香夫人等西南英雄的赞颂;追溯血脉以阐述各族一家的必须合理;关于西南交通艰难、以及民生困顿的现状,以表述改变西南的决心;末了,最重要的是“提三尺剑,斩不平事,有为青年,当到王阳明悟道的地方去!”,然后公布吏部破格录用举人、秀才到西南任官,实现抱负。

,!

就在此时,南直隶来报,母亲河又不消停了。

九月,黄河决堤,从灵壁、黄铺一带决口,由永姬湖出白洋小河口,然后又回到原有河道。虽然这一段不是很长,但也意味着又多了数县的灾民与荒废的良田。

这个时空的黄河,入海口还在后世的江苏地界,而非山东东营。想来,这老母亲今后还会不停的耍性子,换路线。在戴老师的时空里,他只记着某一年长江特大洪水,一位谈笑风生的长者,亲临前线,与战士手拉手搏击浊浪的场景。反而对于黄河水患,他全无概念。

黄克缵入宫请见,细细讲述,这母亲河的水患和治理,贯穿了整个华夏历史。河患自先古时代就有了,直到大禹治水提出“堵不如疏”的方案,人们才约莫找到了点方向。

汉武帝时,洪水泛滥十六个郡,历时20余年,“城郭坏沮,稸积飘流,百姓木栖,千里无庐”;王莽时,黄河在河南的济、汴之间,滥达60余年,“水行地上,凑润上彻,民则病湿气,木皆立枯,卤不生谷”,直到东汉王景治河,理顺了河道,才让淮北平原逐渐脱碱,恢复生产。

到了宋元,又是河患的一个高峰,天禧三年(1019年)洪水波及澶、濮、郓、济、单等地,受灾达32州县,此后每几年都要再来一次。庆历八年(1048年)后,河流没想好要东流还是北流,反复在河北平原上来回滚动达80年之久。南宋开始“夺淮入海”,雀占鸠巢。元朝时也是不断向南决口,直到贾鲁治理黄河的“疏塞并举“,才略有好转。

大明朝,也是母亲河特别不安分的时期,洪武、永乐、景泰,河患记载不断。不过在数十年前,大明出了一位潘季训,创造性的提出了“束水冲沙”的方案,把“疏浚”这项技术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历代治河,基本是堵疏并行的综合疗法。堵,自然是在危险河段加固堤岸,有直接加固、沉船笼石拦截、设立双层堤岸种种技术。但河患的根本成因,是淤沙带来不断上升的河床,光堵只会越堵越高,越堵越危险,重点无疑是疏。疏通的方法,包括在危险河道挖掘引流河道、分流河道、打通用于调节水位的湖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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