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人物。“云来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只是跟着蒋师兄出入得多了,他认识的人多,我就沾光了。“潘希年抿嘴一笑,神情颇是俏皮:”我听人家‘云来’、‘云来’地喊你,都觉得不认识这个名字了。你真的没有个叫云去的兄弟吗?“我真该和你说说我名字的由来。”云来亦是微笑,“我妈生我遇到难产,当时我爸在山区修桥,赶不回来,我生下来的时候老头子没看到我,接到报平安的电话之后,就说起名叫云来。取的是‘道之云远’曷云能来,的意思。”
说到这里他拉过潘希年的右手,一笔一画地在手心写字:“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潘希年默默看着他写完这十六个字,才把手心收紧,仿佛这样就能把这句话握住了。云来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正要再说话,眼角的余光先一步瞥见又有人进来了。
黄达衡、费诺与景观系另一位年轻的副教授走在前面,何彩则和江天在后面低声说笑,一行人无论男女都西装革履,意气风发迎面而来;但手上都拎着文件包,看来是工作刚一结束就赶过来,何彩甚至都没来得及63。1%。为首的黄达衡见整间餐厅都差不多坐满了,就差他们几个,忙停下脚步,抬手作揖:“抱歉抱歉,会上拖延了,没有迟到吧?”
马上有人喊“黄院长等一下罚酒”,惹得笑声掌声骤起,到后来满头银发的老院长站起来圆场:“踩点来的,不算迟。达衡,何彩,你们都快入座吧,就等你们了。”
余话不提各自就座。黄达衡和何彩坐在院长那一桌,费诺和那位姓李的副教授也是同桌,江天则果然坐到云来他们这一桌来。
在江天和桌上其他老师寒暄的时候,云来想到蒋仲伟说的八卦,就顺便看向江天的手边,当真是有戒指。他之前没上过江天的课,也从没仔细看过他,如今难得同桌,才知道传闻不虚,果然是英俊不凡的男人,无怪有这样多关于此人的传说。恰好有老师问起:“江天,这次也不带太太来吗?”
江天给自己斟好酒,缓缓答:“是,她忙着加班。”
那真是可惜。你已经太忙了,太太怎么也这么辛苦?夫妻俩总是要一动一静才好,将来也方便照顾孩子嘛。对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你孩子的满月酒啊?“江天只是微笑了一下,以此作为全部的回答。
老院长敲了敲酒杯,全场旋即安静下来,听他作致酒词。致酒词极短:”过去的这一年大家都辛苦了,希望在这一年当中,大家都有所收获,更对社会有所贡献,并在即将到来的一年里,再接再厉,作出新的成果和贡献。我祝福大家新年愉快,来年一切顺利。干杯!“酒杯清脆的碰击声连成一片。云来与潘希年微笑着相对碰杯,云来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又看着潘希年象征性地碰了碰杯口,才凑过去说:”希年,谢谢你让我认识你。“餐桌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时不时有人走来走去敬酒劝酒,聊到开心时,索性加一张椅子临时换桌子。经过一年的忙碌,全院上下无不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新年,也都在美酒和美食带来的陶然之中,放松地享受着一年一度的全院联欢。
费诺所在的一桌离云来他们并不远,宴席后半场,云来看学生们都走动起来给师长敬酒,就问潘希年:”我们要不要过去给费诺敬杯酒?“因为室内温暖,潘希年的双颊飞上霞光,眉眼深处水波流连,别有一番生动鲜妍。听云来这样说,潘希年第一次回头去找费诺的身影,寻到之后,她注视良久,点点头:”也好。“两个人手牵着手到费诺的一桌去敬酒。费诺穿着白衬衣,铁灰色的西装马甲,领带是深蓝色的——这并不是潘希年那天挑选的一条,这个事实让云来莫名的有些愉悦——衣饰修身合体,整个人仿佛都在放光,他神采奕奕地和同事聊天,说到兴起手势也加上来,风度之美真是让人一时难以移开目光。直到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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