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页)

,便听的一身高呼,场中已站定一十二个佩戴统一的府中侍卫,这些便是此番与其同行的袍泽。

元清来到队前,学着躯壳平日神色对这些人扫视打量了一眼,放要出声,又听的一声高呼“秦老倒”,他心中一震,慌忙闪身入列,紧用魔旗遮盖自身气机。

他方站定,便见一道流光落入校场高台,流光散逸显现出秦老身形来,这老者身高七尺有余,面容粗犷,满头银发,肤似婴儿,目如鹰隼向着台下众侍卫扫视而来。

当其目光落在元清所控躯壳时,不知是其心理作用还老者加了威视,他顿感头皮发麻,身如刀削,心中更如乱锤擂鼓忐忑不定,又似七八个木桶打水上下不安。

正当元清立如针毡之时,那老者朗声道:“此番东行,朝中亲王各府皆有护卫随行,尔等定要严神正容,行事周礼,切莫狂骄自夸,堕了我都护府的名头,落了王爷的面皮。”

“喏!”元清等众人齐声应答。“启程!”老者低喝一句,率先架起遁光冲天而起,元清见状,暗自松气,连忙与众人一道紧随其后。

须叟,众人来至那舰船停靠处,但见一方大海碧澄,无数船舶往来穿梭,在平滑的画面划出道道涟漪。

在港口处,一艘舰船尤为扎眼,其长有百丈,高过千尺,通体金黄璀璨,好似黄金铸就,其上楼阁雄奇,簇旗高扬,怎一个雄武了得,当真是大物庞然,好一个伟哉、壮哉。

且舰船周遭甲班上,更是横列着百十门大炮,这些大炮通体以神铁铸就,炮身上刻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印记,其中散发的元气波动,让元清都感到阵阵心惊。

他登临舰上,见得船上诸物也不禁狠狠震撼了一把,暗道这个世界的一切果不能以常理度之。正在他观看出声之际,突传来一声好喝:“。”却是见得都护府人已来,舰船已然要了。

船起,帆动,已有数人迎着老者与元清等走来,他此刻便不敢再四下剧目查探,以免被人责怪不识礼数,不够严谨。只低首敛目亦步亦趋地紧跟老者身后。

“秦道兄,昔日京城一别,不觉已过百载,今日能遇,甚是幸甚。”众人行不多时,一个中年模样的文士迎面而来,向着老者抱拳行礼。

“穆道友别来无恙,百载未见,你倒风采更甚往昔。”老者执手还礼,见得来人脸色一片喜意,可见两人交情不浅。

果不其然,两人交谈没多久,秦姓老者回首对元清所控躯壳道:“尔等且先行退下,再叫人送些酒食过来,吾要与厉王府的穆道友把酒论道。”

“喏”元清轻应,带领转身行往他处。“尔好生看管随从,切莫与他人生了间隙。”他未走多远,那秦姓老者又在后头叮嘱了一句。

少顷,元清便着人备好了酒食,他领着两侍卫亲自送来,未及老者房中,便听到里头传来穆姓文士的一声问话,让他心中又立时一紧。

只听那文士道:“听闻几日前,道兄府中小王爷遭了不测,不知眼下可抓住了元凶?”

老者闻言,一声长叹:“实不相瞒,虽起这事老夫着实惭愧,当日那凶徒本是老夫为我家少主所擒,不曾想我方一离开便发生了这等祸事。而且那贼子修为不高,但潜行藏匿的本事却是了得,我带人追缉了两日,硬是没发现他半点踪迹。若不是此番出海事大,我定也难脱的干系。”

听到这,元清已行至门口,他身后还跟着俩侍卫,自是不敢停下继续探听,他向房中高声禀了一句,得了老者应许便进内摆下酒食。

他在这里摆放,那文士却无忌讳,径直道:“你家王爷真个是心有沟壑能容龙虎,亲子新丧不去追拿凶手慰祭亡灵,反倒来趟这一方浑水。”

“东海新乱,有机缘现世,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老者说道这,好似涉及了什么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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