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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無辜地轉過頭和他對視了幾秒,靠近江嶼舟壓低聲音解釋:「我真的不知道聽晚是今天的主持人。」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共同經歷過的事不少,傅承是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了,對他是什麼心意,把他放在了一個多麼重要的位置上,即使傅承很少說,江嶼舟也懂。

所以客觀來說,雖然江老闆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懟段聽晚兩句,但是段聽晚連性別都不對,江嶼舟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過。

如果對段聽晚有意思,他們老早就應該談戀愛了,而不需要等到江嶼舟出現。他了解傅承,傅承也同樣了解他,知道他心裡其實並不那麼在意,只是就像傲嬌的江小圓,需要撒嬌需要哄。

江嶼舟沒什麼表情地轉過來,又看著舞台上的段聽晚,不動聲色地抽回手。

傅承哭笑不得,身邊的江老闆比舞台上的任何一個節目都好看,閃爍的燈光時不時照亮江嶼舟的側臉,傅承轉過頭去看著他唇角勾起的淡淡的笑意,無心看節目。

趙林今年沒心思排節目,劉洋一下子變成了擔當,拉著幾個年紀相仿的隊員上台表演小品,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傅承伸手拉了一下江嶼舟,江嶼舟目不斜視,傅承低笑道:「江老闆願不願意陪我出去一趟?」

江嶼舟沒說話,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許了,和傅承起身從後門出去了。

外面比禮堂裡面冷一些,門一關上,隔絕了裡面的笑聲,江嶼舟似笑非笑地看著傅承:「傅隊有事就快說,我還要回去看表演呢。」

禮堂外面沒人,傅承低低地笑了笑:「你說剛剛那個小品?我看你完全沒有笑過。」

「我比較喜歡欣賞歌舞類,」晚上的風大,江嶼舟低著頭把小半張臉往圍巾里埋,「還挺喜歡看好看的主持人。」

傅承背對著風口,把江嶼舟堵在牆角替他擋風,聽到他這種漫不經心地聲音,伸手按住他的後頸,將他拉向自己,低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剛剛吃過糖果的唇還帶著清香,唇舌交纏,江嶼舟很快氣息不穩,背下意識靠在牆上。

「好了,不生氣了,好不好?」傅承放開一點江嶼舟,像哄孩子似的:「明年主持人讓你來當。」

「我才不當。」江嶼舟被他逗笑了:「快進去了。」

兩人坐在一排,又是一前一後從後門離開,本來就足夠引人注意了,這群小伙子雖然顧忌著傅承不好開江嶼舟的玩笑,但是一旦起鬨,別說趙林,江嶼舟也受不了,他實在不想給別人遐想的空間。

傅承放開江嶼舟,笑著應了一聲,江嶼舟目光一轉,餘光瞥見一道紅色的身影。

江嶼舟原本臉上的笑意諵碸立刻消失了,淡淡地看了一眼段聽晚。

段聽晚在禮服外面披了一件長款羽絨服,也不知道在旁邊站了多久,察覺到兩人的目光,有點尷尬地想躲開,可是又覺得那樣實在太刻意,於是停在原地沒動。

「我先進去了。」

江嶼舟看出段聽晚應該是有話想和傅承說,沒怎麼看她,從傅承身邊擦過。

「我陪你一起。」

傅承抬步就要跟上去,段聽晚的聲音有點抖:「傅承,能不能耽誤你五分鐘。」

江嶼舟推門直接進了禮堂。

舞台上十來個人勾肩搭背地高聲大合唱,台下更是亂成了一鍋粥,扯著嗓子一起嘶吼《咱當兵的人》,難怪段聽晚身為主持人還可以離開那麼久,原來是晚會的後半段已經成了這种放飛自我的狀態。

看到江嶼舟,劉洋急忙擠了過來,大聲在他耳邊問:「舟哥?傅隊呢?」

江嶼舟不太適應這樣的狂歡,指了指門外:「和段聽晚在聊天。」

劉洋原本一臉喜氣,一下子垮了,像是自己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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