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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从父命去家庙清修,不知父亲何故到此?”
谢庆冷哼一声,对身后的架笔展纸一摆手。架笔展纸冷着脸,跳下马,扯直了一条白绫,向着谢暖玉走来。
谢暖玉倒退数步,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颤声道:“父亲这是要勒死女儿?父亲!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谢庆冷然道:“你这样的女儿,有不如无!”再次冲架笔展纸一摆手,“动手!”
谢暖玉看谢庆那决绝无情的神色便知道此事真的不能再真,也绝不可能有任何转圜余地,绝望之余,连哭都忘记了,眼神慌乱四处扫视,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夺路而逃!
然而,架笔和展纸都是谢庆身边最得力的人,谢庆自幼弓马娴熟,对身边服侍的人也要求身手敏捷,故而架笔展纸若是到了军中只怕寻常十个八个军士也不能近身,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自然不在话下。
谢暖玉拼尽了全力挣扎,那条白绫还是缠上了脖子,架笔展纸道了一声“得罪”双手用力,谢暖玉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脖子被勒得生疼,舌头不由自主便要往外伸,连眼珠都似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一群丫鬟婆子看着二小姐手刨脚蹬,脸孔红得像是要滴血,眼睛翻白,眼看便要没命,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面如死灰。
第五十九章 重罚
“伯爷——”大夫人颤抖的声音远远传来,一辆没有半点装饰的马车急急赶来,未等马车停稳,大夫人便跌跌撞撞从车上跳下,脚一落地刺骨生疼,却是崴了脚,只是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自身疼痛,提起裙子用尽平生力量快速奔至,也顾不得先去求情,伸手扯住白绫就往谢暖玉那边扯动。
但她终究是久病之身,身上根本没有几分力气,也不过白白给谢暖玉增加一些苦楚罢了。她眼见这不是事,忙怒叱:“大胆奴才,竟敢跟主母拉拉扯扯!”
架笔展纸一愣,以下犯上乃是不赦之罪,下意识都松了手,大夫人趁机将那白绫从谢暖玉脖子上解了下来,谢暖玉早已失去了知觉,一旦失去束缚,身子便软软向地上倒去。大夫人忙伸手去扶,哪知自己也早已力竭,虽然接住了谢暖玉却没力气扶住她,两个人一齐跌倒。
大夫人也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在不停发抖,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若是今日晚到片刻,恐怕就只来得及给女儿收尸了!这心里真是又惊又怕,还有一些劫后余生般的庆幸。还好,还好……
这时珊瑚也赶了过来,忙将这母女二人扶起来,叫小丫头倒了茶来。
大夫人一边亲自给女儿拍抚胸口,一边哭着问谢庆:“伯爷为何如此绝情?这可是您捧在手心里十二年的最疼爱的女儿啊!”
谢庆脸色冷凝:“正是你这般纵容她,才使得她胆大妄为!以前我是疼爱她,可那是因为她乖巧懂事!如今,你看看她做下的这些事!你不想做人,我谢庆还要活下去!谢氏一族也还要传承下去!难道要为了这个逆女牺牲整个家族不成!”说着命架笔展纸,“把这个逆女照旧给我勒死!”
“我看谁敢!”大夫人嘶声尖叫,护雏的母鸡一般张开双臂护在女儿身前,此刻她双目通红血灌瞳仁,谁若敢上前动一动谢暖玉她是一定会拼了命的。
架笔展纸迟疑着,未敢上前。
谢庆神色阴郁,俊朗的眉紧紧皱着,抿唇半晌,长长叹了口气。
大夫人见状忙问:“伯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叫您如此动怒?玉儿好端端要去家庙思过,并不曾惹怒伯爷啊!”
谢庆微微冷笑:“那么,你是如何赶到这里来的?我自认我身边的人嘴都严,不会像你泄露我的行踪。”
大夫人一时语塞。
谢庆笑容更冷:“哼,定是有人给你报信,你的好女儿出了事,你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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