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页)

语里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你能说得好听点么?”

敖群:“你是郎中?”

知道他是故意的,尤清洄也懒得和他多烦,“只懂一些医道。”

静了片刻,敖群:“刚才不是已经诊过脉了么?”

尤清洄:“两只手的寸关尺脉代表着不同脏腑,左右都不能落下。”

敖群:“可有看出什么?”

尤清洄懒洋洋道:“你肾虚。”

敖群:“……”

尤清洄:“好像还没有心。”

敖群:“……”

不过又是刀伤又是中毒,这不和浮生很像?尤清洄拧了拧眉,却又不一样,毒不是一种毒,伤刀也是更严重…敖群背后不会也……

圈住敖群精壮柔韧的腰,摸索一番,没有硬痕,只听得斜上方恼人的声音淡淡道:“你这是投怀送抱?”

尤清洄刚想反驳,又听得他道:“压到我伤口了。”

尤清洄:“……背过身去,脱衣服。”

敖群:“……大夫不应该先给伤者止血上药么?怎么你反倒如此急色,又是摸乱又是脱衣服的。”

尤清洄:“……”——请说冰雕应说的简短台词,请不要抢流氓的饭碗。

敖群虽如此说了,还是乖乖转身脱衣服,露出结实光滑线条漂亮的背部。

尤清洄一般出门,只会带一些常用的药,止血剂解毒剂金疮药迷药…那种显形的药水不常用到,自是不会带的。

但若有针进…入,多少还是能看出来摸出来一些痕迹的。敖群背脊滑腻,只能看出……皮肤好的很。

尤清洄松了口气,扯了这么多废话,这才问了正题,“看你伤口情况,这伤像是昨夜才受的。发生了何事?是谁要伤你?凭你的武功怎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对方武功比你还高?还是他们人很多?对了,对方用了毒。他是先下毒再趁人之危?毒并非是抹在刀伤的,你先中了毒才受的伤?毒是如何中的?这毒像是……”

敖群穿了衣袍,也不系起,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敞开,好整以暇的等着尤清洄停下,才悠悠道:“你说了这么多我记不住,不如你再多说几遍?”

尤清洄也不知听见没,只定定的看着敖群,脑中灵光一闪,又细细的看了一遍敖群身上的伤,并执起他的双手,一寸一寸寻找,终在他左手食指间找到个细小的伤口,伤口已经泛白,贴着皮肉,兼之只有两公分多点的样子,仔细看也不一定看得出来。唯有伤处泛着一点点淡淡的紫气,才能窥见一些端倪,只是这紫并不是浮在表面,而是已深入皮肉,积淀在肉中。尤清洄摸了摸,那股紫气竟还能轻轻波动。尤清洄已是明了。

抓紧敖群的手,尤清洄紧盯着他,目光掠动,似动容疼惜,又似愤懑恨然,尾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让那蜈蚣咬了?那天替我抓的时候。”

敖群低低应了声,不甚在意的样子。

尤清洄扣着他四指的手又紧了一分力,“接着呢,有人暗算你?”

敖群:“我调息了一天一夜,想逼出毒,但疗效甚微。昨夜还来了一伙人偷袭,蒙着面,武功不差,我内息不稳,挨了他们几刀,我还了他们几十剑,算是险胜,之后他们逃了。”

尤清洄松了手,“你内伤也不轻,好在只要好生调理,再加上你本身条件好,应不是大问题。我看你身上的刀伤已处理过,用得也是上好的金疮药,我没带什么比这更有用的。不过想来凭你的本事,好好擦药不日便可痊愈,也无大碍。最严重的就是你中的毒,这里条件有限,你且随我回家,我好替你解毒。”

说着又忿忿,“想必你也发现,这毒很是奇特,毒性又强,内力逼不出。你中毒后又大动了一场,用过内力,却是催动了毒性,如今毒已入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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